钮书瑞却不愿,甚至有些孩子气地摇了摇头,那小脸委屈到仿佛这印记不遮掉就不能见人一般。
然而事实上,乔启和叶离恨不得她因为这个不回去了。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乔启只好把她抱回她的公寓,放到梳妆台前,慢慢的替她将头发扎起来。
叶离则抓着钮书瑞的手,瞪着一双熠熠生辉的眼在她房间里看来看去――那是钮书瑞摸过的桌子,那是钮书瑞坐过的沙发,那是钮书瑞躺过的床,那是、那是……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一个钮书瑞真正生活过的空间,若不是乔启在场,他或许已经将钮书瑞碰过的物品全都摸了一遍。
叶离看得忘其所以,直到乔启替钮书瑞扎好头发,却没有开始正事,而是动作缓慢地弯腰时,他立刻警惕地回过神来。
只见乔启贴着钮书瑞的耳畔,看着镜子里的她,一字一句道:“妞妞,你应该明白,我本来可以不放你回去的。”
说罢,他抬起手来,从钮书瑞的肩膀摸到她的脖子,听着她疼痛吸气的声音,轻轻地亲在她耳廓边,问:“对吗?”
钮书瑞呼吸紊乱地点了点头。
乔启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又说:“那我放你回去了,你应该怎么做?”
“反抗?谋策?逃跑?还是说……去见其他男人?”
乔启每说一个词,钮书瑞就摇一次头,将乖巧展现的淋漓尽致,看的乔启都快要信了。
然而他一把别过钮书瑞的脸,叫她看着自己,道:“妞妞,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在这之后,无论你怎么求我,都没用了。”
钮书瑞看着乔启冷静到诡异的面容,只觉得全身发冷,疲软的四肢都像是彻底丧失了知觉一样,变得麻木不堪。
她无声地咬了咬牙,微微点了一下头。
乔启立刻笑了出来,那笑意温柔又缱绻,就像是瞬间恢复成她记忆中那个熟悉的邻家哥哥一样,亲切又可靠。
他低头亲在钮书瑞的唇瓣上,云淡风轻地道:“回去后记得把发圈戴在手上,不然,我会生气的……听见了吗?妞妞。”
钮书瑞又一次点头,乔启这才放过她,直起身来,拿过桌上的化妆品替她掩盖掉脖子上可怖清晰的手印。
乔启手法娴熟,仿佛做过很多次了一样,叫叶离恼怒极了,可他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蹲坐在钮书瑞的腿边,摸摸她的手又摸摸她的腿。
时不时还要咬一下钮书瑞的腿弯,逼她低下头来看看自己,像极了一只为了吸引主人注意力不惜用尽一切办法的小狗。
然而事实上乔启确实有替钮书瑞化过妆,还替她卸过妆,只不过这些钮书瑞都不知道罢了。
因为,他都是在钮书瑞宿醉后替她化的。
刚开始其实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在她酒后操她这件事,因为钮书瑞早上起来肯定会发现自己的妆没了,从而发现不对。
而他又不可能让钮书瑞带妆入睡,便只能晚上替她卸掉,早上又替她化上。
其实他也考虑过这样对钮书瑞的皮肤并不好,但化着化着,他竟跟上瘾了一样,爱上了这种替钮书瑞梳妆打扮的感觉。
尤其是看着她乖乖糯糯地躺在那任由自己作为的模样,瞬间就能让他完全勃起,燃起极其强烈的欲望。
但他更爱的还是将钮书瑞脱光的那一瞬。就算已经看过很多次,但每次再看,他还是那么的流连忘返,痴迷至极。
想到这,乔启又忍不住摸了摸钮书瑞的肩膀,只是隔着衣服的触感并不好,于是他便从衣服的边缘钻了进去。但才刚摸一下,就被不知何时站起来的叶离拍掉了。
叶离极其戒备的抱着钮书瑞的肩膀,用眼神狠狠地警告着他。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