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阴道口被撑到极致,好半晌,才将肉棒全部吃进。
丰满的臀部终于坐在性器上,女人双手撑着江余的小腹,一边缓慢进出,一边享受着他轻柔的抚摸。
江余显然是故意的,手始终摆在一个地方,她一旦起身一些,那要命的快感就会随之减少。
于是她不再大幅度动作,只坐在他身上蠕动腰身,双手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女人昂着头极力喘息,媚眼勾人道:“嗯……好深,好舒服……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江余却在这个时候收回手,好整以暇地望着如发情一般的女人。
得不到满足的女人试图自己取悦自己,然而她刚抬起手,就接触到江余似笑非笑的眼神,动作不禁顿住。
片刻,她只能往下去抠弄阴蒂,拼命摆动腰身,让阴茎撞在敏感处,口中不断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要到了,要到了……”
甬道急剧收缩,奋力地搅动肉棒,骚水留了一股又一股,将两人的结合处彻底打湿。
撑在江余身上的手慢慢攥紧,就连身体都开始紧绷,女人腰臀发力,在阴茎上不断起伏,自主地凿开穴肉,叫龟头次次都捅进子宫。
她的频率越来越快,在她的抠弄下,整个阴蒂都肿胀起来,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江余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他看着女人道:“叫我。”
女人立刻娇喘出声,声音又浪又骚,“江余,江余,给我,骚穴、骚穴要到了……”
大掌似奖励般拍了拍女人的乳头,随后猛然收紧,抓在女人又圆又大的乳球上,用力到像是要把它捏爆一般,指缝间全是溢出的乳肉。
铃铛深深陷进肉里,随着大掌的揉捏,重重的撞在乳头上,女人昂着头颅,尖叫出声。
穴肉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江余不禁吸了口气,挺起腰腹狠狠的操了几下,女人瑟缩着身子,又喷出一股水来。
水柱喷洒在龟头上,刺激的马眼大开,接连吐出的前列腺液跟着水流一起蔓延出来,浸湿床单。
许久,女人才从泯灭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专心致志地收缩阴道,刺激肉棒,口中还无意识地呻吟道:“最近怎么……都在这间酒店?”
江余的行踪向来不定,像这样一直待在同一家酒店,她还是第一次见。
江余忽然抬眼,极具魅惑的桃花眼一扫,就像是已经把她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