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还有。你一个雄虫总玩这些东西做什么,”南溪不赞同地说,“我从前就劝你,一虫独处时要多看点书,不要太贪玩,好好一只雄虫,怎么能沉溺于打打杀杀砍虫手这样不优雅的事。”
“你这么优雅,上次为了一款宝石项链,半夜找我去抢别虫家国库的又是谁?”
“喜欢珠宝怎么了?那个绿色宝石多漂亮,多符合我的气质,多适合我,如此优雅的艺术品和你砍虫手能一样吗?”
“懒得喷。”
“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看看无常,他天天和我说想去见哥哥。”
白却脑海中浮现出一只奶牛猫委屈巴巴的形象。
“等现在生活稳定下来再说吧。”白却垂下眼皮。
说了没多久,南溪便有事下线。
白却独自一虫坐在房间里,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
盒子弹开,装着一枚木制小金鱼项链。小金鱼的边缘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单从外表上看和他曾经为南溪抢来的宝石项链完全无法相比。
其实以现在的技术水平,要修复这样一件普通的项链是很容易的事情。
白却轻轻抚摸着项链,他没有办法把项链交到任何虫手里。一条严重受损的项链就像忒修斯之船,他怕修复到最后,就不是这条原本的项链,任由时光将它打磨成现在的模样。
毕竟这是他死前唯一一件从人类世界带回来的物品。
它象征着他曾经的身份,曾经的归属,和最初的来处。
只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