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格外困倦,白却经常是抱着枕头,耷拉着眼皮,把下巴抵在休洛斯的肩膀上,又亲又舔他脖颈上的虫纹,把休洛斯惹得目光沉沉、呼吸灼热地看过来时,又一脸无辜纯洁地看着他:

“我只是觉得靠近休洛斯会很舒服,没有那个意思。”

一旦休洛斯把他的裤链拉开,就会收获很不走心的反抗,和一句懒洋洋的指责:“休洛斯,你好色哦。”

最后总是进展成休洛斯揣着个抱枕,身后黏着个大号白毛玩偶走回房间。

求偶期的雄虫确实很难对付休洛斯有了深刻的认知,不过他倒没觉得烦,白却那点不争气的反抗在他看来就是豪华自助餐送上门来,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笑纳。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白却突然对他说下午有事要做,必须要出门。

特殊时期的白却遇到不开心的事就会变得烦躁,他嘟嘟哝哝了好几句,然后对着休洛斯说:“不过我会早点回来的。”

“需要我陪伴吗?”

休洛斯的目光落在白却的脸上,雄虫的求偶期会影响与之交.配的雌虫,就像发.情的雌虫会影响雄虫一样。

这几天白却和他厮混,被雌君日常健康食品投喂,脸色都变得红润饱满起来,看上去就是很容易被坏虫绑架关起来榨干的类型,身上还散发着被雌虫疼爱过的味道,休洛斯升起一种奇异的占有欲,不太乐意让他出门。

“不用了。”白却摇摇头,休洛斯便站起身,脸上神色看不出情绪,“那我为雄主挑一件出门的衣服吧。”

白却对此倒是无所谓:“哦。”

天气已经凉下来,是银杏叶纷纷扬扬掉落的时节。

休洛斯给他裹了一件长长长的风衣,里面穿了件高领上衣,遮住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