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眉宇压低,冷笑一声。

【先慢慢联络旧部,我暂时不能暴露,你替我出面。】

【是。最近他们,要来水蝎座洽谈,顺便搜集,您的遗体。据我所知,朗曼上将会提前,到达。前往地下黑市拍卖会。】

【知道了。你以后不要语音输入,断句看得很烦。】

【……哦TT】

休洛斯刚要再给他交代一些事项,猛然感觉胸前有什么不对劲,浑身一僵。

他低头一看,怀里的雄子睡得安静,露出的半张脸白皙若玉兰,花瓣似的 網 站 : ?? ?? ?? . ?? ?? ?? ?? . ?? ?? ?? 嘴唇轻轻张开,咬住了他的……含了进去。

休洛斯:“……”

这只雄虫崽子还没过口欲期吗?

休洛斯脸皮有些挂不住,黑着脸把他抱开,白却皱皱眉,在梦里感觉到舒服的甜点要自己长腿跑了,直接用牙齿控制住,疑似还想吸出点什么,根本移不开。

休洛斯盯着他看了半天,眉梢抽搐,最终阴着脸把他重新抱回怀里。

“嗯……”白却含含糊糊地小声说着梦话,“疼……骨头……”

烧得疼吗?休洛斯摸他的额头,确实有些发烫。雄虫就是脆弱。

他冷脸放出更多信息素。白却感受到安抚,却还是在嘟哝,“困……累……”

在梦里做了睡眠不足的梦吗。休洛斯面无表情地想。

还真是麻烦。

这么被含着他也没办法和镜原交代,索性关闭终端,手按在白却的后背,一次一次顺着脊背轻拍。

休洛斯幼年时,雌父经常把他赶出去罚跪。那时候又困又饿,经常是家里的老保姆,那只又老又小的雌虫,冒着被雌父抓住的风险,给他带来自己亲手做的松饼,在雪地里把他抱住,就像现在这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唱着带乡音的歌谣。

在那段黑暗又漫长的幼年时代,休洛斯最痛恨的食物是食之无味、却只要几滴就能让饥肠辘辘的他起死回生的营养液,最期待的就是那有些焦脆、不够精细却朴实美味的松饼。

不过,后来还是被发现了,雌父把保姆解雇,并且赶他出帝都。

后来,保姆就老死了。

死的时候休洛斯在战场上打仗,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

他拍打着白却的后背,第一次看见这样弱小的雄虫崽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怀里,恍惚间轻哼起了那首带着乡音的歌。

低沉的声音透过喉管的抒发,经过胸膛的闷响传到白却的梦境里。

他的嘴重新满意地含住。

这一次,睡了个好觉。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白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休洛斯胸膛上,嘴里居然还咬着点什么。

他低头一看,沉默了一会儿,若无其事地松开。

经过一夜的洗礼,这边和另一边的区别更大了,白却挠了挠脸,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的长发散落,一部分落在休洛斯身上,把他弄醒了。

“……你醒了,雄主。”休洛斯声音有些沙哑。

“嗯。”白却动了动,然后发现又有哪里蹭到了。这一次他和休洛斯都沉默了一下。

“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休洛斯先开口,“您想要的话,我可以用嘴帮您。”

嗯……白却慢吞吞地又蹭了一下,他倒了下去,重新倒回休洛斯怀里。手指上还带着链子,他故意扯了扯。就像是开关一样,休洛斯绷紧了。

“不要。”他一说话,白却就想起他上午趁虫之危干的那档子事,坏水儿嘟嘟就冒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