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等会再说。你知道雄保会的考核很难过吧?”尼古拉斯翻出资料。

“知道啊。”雄子应了声,又吩咐乌拉给他扎辫子,小章鱼哼哧哼哧地用触角灵活地给他编着长发。

“那你还不担心?”

“为什么要担心。出了什么问题你帮我解决啊,你要是没用,那就小小地篡改一下他们的记忆,也不是很难。”

尼古拉斯开始揉额角,“不行。监狱的事我可以帮你摆平,但雄保会牵扯太多,你不能这么任性。”

白却把脸埋进抱枕里,声音闷闷的,“那要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做雄虫好难,过不了正常虫生活就算了,工作都找不到还没钱。现在有点钱连老婆都不能自由娶。”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老婆是什么东西?”

“老婆就是老婆。老婆应当是温柔、包容、有大胸肌、会说好听话哄我的男妈妈。”

“听不懂,说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