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也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白却平常虽然不会碰休洛斯,但也会为他提供适当的信息素,按理来说完全够了。

除非身体有什么格外高能的活动需要维持,可就算是孕雌,白却在文献上读到他们需要的频率也是在一周一次完全足够。

白却给予休洛斯的远远超过虫族里平常的雄主给予任何一只雌虫的。

可休洛斯却不再回答。

他隐隐猜到和内心深处抑制的那份欲.望有关,却又没办法对白却坦然地说出口。

这是他自己的事。

和白却没有关系。

白却是一只喜欢平淡的普通的雄虫,不该被拉扯到那些复杂的事情中来。

他只是……需要对方的营养。

“说话,休洛斯。”

“不。”

十八岁的休洛斯埋在白却腹部,声音闷闷的,说话也像个死不认错的小孩:

“我一抬头,你就会骂我,然后给我脸色看,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之前不是很凶的吗,现在还怕我骂你了?”白却有点没搞懂。

“我哪里凶了!”休洛斯声音低沉凶恶地说。

“那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不要。”

休洛斯像是赖在了白却身上,潜意识让他贴着白却,闻他身上的信息素,顺便让这只懒惰的雄虫没有精力找他的麻烦。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忧白却的怒火,只理解为自己现在必须得待在这只雄虫的身边,所以不能和他关系弄得太僵。

白却:“我还得去洗个澡,你这样我怎么去洗?”

“哈?怎么就要洗澡了?”休洛斯本能地说,“我刚刚给你舔的不够干净?”

瞎讲究。

平常也没见他有什么特别出格的洁癖,一和自己干这种事就急着洗掉自己身上的味道。

“渣雄。”

休洛斯的脑子转了一圈,不知道怎么就下了这个定论。

“……”白却真的是无奈了,“舌头。”

休洛斯:“……干什么?刚刚不是看过了吗?”

“舌头。”白却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冷淡下来。

休洛斯踌躇了两下,抬起头,皱着眉又伸出来给他看,白却居高临下瞥他一眼,另一只手挑起他下巴,灌了半杯水进去。

休洛斯不解地看着他,白却说:“漱口。”

休洛斯漱了漱,白却把杯子伸过去,他吐了出来,说:“你什么时候拿的?”

“刚刚,让乌拉帮忙。”

“所以它也在这儿?”休洛斯四处张望,脸上有些挂不住。这副丢脸的样子被白却看见就算了,如果还被第三个生物看见,那真是挑战他的底线。

“有什么区别吗?”

像是懂得他心中所想,白却毫不客气道:“它喜欢在我的枕头下睡觉,早就把我俩的床戏看光了,你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

“你!”休洛斯浑身又僵硬起来,他晚上穿得单薄,从白却的视角望下去,这只雌虫饱满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腹部,把有些凉的皮肤都捂热了,而他鼓起的腹部正贴着自己的大腿,存在感也很鲜明。

明明很擅长勾虫。

但是却又要作出很纯情的模样。

半夜偷偷爬雄虫的床说他很饿……天知道白却醒来的那一刻是什么微妙的心情。

被打扰了睡眠他是很烦躁,但更让他不爽的是休洛斯的沉默。白却对情绪不敏感,这种沉默给他带来轻微的失控感。

他揉了揉休洛斯通红的耳朵,“我不会骂你,你要是直接和我说,我难道还会不给你吗。”

“谁知道!”休洛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