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很会享受嘛,长官。”
“现在没有犯虫反抗的余地。”休洛斯浑身亢奋,他又掏出黑色蕾丝蒙眼罩,将那双摄虫的眼睛遮住。
半透明的黑纱挡在眼前,白却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个挺拔的轮廓和影子。
冰凉的皮质手套触碰着他的嘴唇,“很漂亮。”
白却勾起唇角,他看不见休洛斯的表情,但却知道对方的反应,已经是强弩之末,却还要和他玩这样游戏,恐怕后面已经流得快崩溃了,十八岁的小孩在强装冷静而已:
“长官,过来。捏住我的下巴。”
休洛斯的喉结吞咽两下,下意识被白却温和的语气蛊惑,手指往下滑,遵循他的要求,捏住细白的下巴。
“做得很好,长官。”白却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休洛斯忽然有些后悔把他的眼睛遮起来。
“现在来审讯我吧。”
休洛斯的小腿突然传来奇怪的触感。
白却的上身和手被束缚起来,但他的小腿还能动。他没有穿鞋子,用足尖轻轻蹭着休洛斯的小腿:
“长官,对于我勾引雌虫高官、卖身高层的事迹,你就没有任何看法吗?”
这话更是完全地勾起了休洛斯的火气,他双手撑在椅背上,俯下身直视着白却被蒙住的眼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看似脆弱的脸上,手上的力度收紧,嗓音喑哑:
“你是雄伎?”
“怎么,这是看不起我吗?”白却被他掐着下巴,像是完全被雌虫掌控住,他轻轻启唇,“不过是一些雄虫的小手段罢了。如果长官想要,我也可以卖给长官。而且”
他扬起下巴,以一个似乎要亲吻上去的角度,嘴角轻勾,在休洛斯耳边说道:
“打八折。”
休洛斯有一瞬间的耳鸣。
“你!”他嗓音喉舌干涩,只知道瞪着白却,虫纹在身上大片流淌蔓延,却得不到缓解,休洛斯几乎想立刻不管不顾地坐上去为所欲为。
似乎看出他的真实想法,白却又说:“长官,强.暴犯虫是犯罪哦。”
“哼。”休洛斯冷冰冰地笑起来,“这里只有我一个,谁救得了你?”
“哇,您这语气是什么警雌,我看是星盗吧。”白却说,“我有雌君的。我雌君特别厉害,你要是敢强抱我,我雌君就”
“你雌君就怎么?”休洛斯听不得他这些出格的话,只觉得耳朵火辣辣的,格外羞耻,凶恶地说:“你有雌君还敢当雄伎!不怕他把你杀了吗?!”
“这不是没钱吗。”白却幽幽叹出口气,长眉轻蹙,好不可怜,“你不知道,我雌君特别不耐*,只要稍微碰他一下,他就会忍不住哭出来。再加上他也没几个钱,养不起我,所以……”
“谁不耐*了?”休洛斯气笑了,恨恨地咬着牙。白却根本就是在胡说,他一只体质强悍的军雌会不耐*?开什么玩笑?
“还很难养?说说呗,你有多难养?”
他的手指在白却下巴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红印,白却侧开脸,“长官,这就无可奉告了。”
“卖给谁不是卖?”休洛斯眼眸深沉,“你卖给我,我把家底都送给你。”
“这么大方?”白却挑起眉尖,足尖突然毫无预兆踩在休洛斯膝盖上:
“来,长官。坐到我腿上。”
休洛斯被勾得头晕脑胀,听见这话,想也不想就坐了下去。
“别急,挑起来。”白却缓慢地教他,“嗯,对,就这样。包装袋好撕吗,长官。”
休洛斯暂时无暇顾及他,慢慢坐下去,过后喉中溢出一声:“还不错。”
休洛斯把白却被铐住的手抓起来,兴奋地推到他头顶去:“怎么样,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