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谁正直一目了然,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懂得勾引雄虫,在拳击馆都在干什么,该不会实际上在偷偷练习怎么夹吧。”

“你!!”休洛斯恼羞成怒地望着雄虫,“你闭嘴!”

白却:“哼。”

这轻轻的一声极其熟悉,休洛斯脑海中顿时闪过无数片段,终于记起来自己到底是谁。

精神图景里,只要受到一定的刺激,就能恢复记忆。

休洛斯抬起头,耳尖红了一大片,眼中满是羞耻。显然,他恢复的也只是十八岁的记忆。

“喂,你别”休洛斯偏开脸,放开白却要退后,被白却再次拧回来评价:

“装什么清高?胸长这么大不就是要被我捏的吗?”

休洛斯:“……”

“行了,我承认我刚刚说的不好听。”休洛斯目光闪躲,“那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进我的精神图景。”

“我随随便便进?”白却,“你也不想想谁让我进的。我就是睡了一会儿就进来了,到底是谁在随随便便让我进?进得你不爽吗?”

“……”休洛斯哑口无言,不得不任由白却在他胸前作乱。并且总感觉雄虫说的这段话有什么促狭的歧义。

见他没话再说,一副隐忍心虚的模样,白却停下动作,走到一边去,捡起角落里的一把伞。

休洛斯立刻用掌根揉了揉有些酸涨的胸部,若无其事地询问:“那把伞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白却撑开白伞,回头看向休洛斯,伞骨投下的影子在他脸上形成错落的阴影,那双眼睛中闪烁的神采变为更为明亮的目光,静静朝休洛斯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