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对白却如此纵容。换做别虫,恐怕坟头草已经不知道几米高了。
他复杂地为白却戴上耳坠,赤红的宝石和清冷的银发相互映衬,却又因为这张脸而不会显得喧宾夺主,只会为这只懒洋洋的雄虫更增添一分火焰般张扬的侵略性。
休洛斯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耳垂,刚刚还吻得很凶的白却现在乖乖地把脸抵在休洛斯另一手手心里,任由他抚摸。
休洛斯的目光缓慢蒙上一层晦暗不明的尘埃。
就好像这样一只雄虫,真的、彻底纹上了我的印记。
“休洛斯。”
白却的睫毛在他面前眨动,忽然歪了歪头,他轻轻抱住休洛斯的腰。
就在休洛斯以为他会直接亲过来慷慨地给予信息素的时候,那只手却只在腰腹浅层轻轻抚摸,若有似无地撩拨。
“我其实刚刚就想问了,那天在十号房间,你对我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休洛斯沉默。
……这是秋后算账?
非得在这个时候算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