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呆,没有再做饭的兴致,他粗略把剩下的东西收好,搬起凳子坐到后窗。从那里往外看,远远能瞧着秋涟住的新房。

一坐一天,傍晚,余伍看见新房子里燃起了灯火,透过窗户,映在寂静冷清的夜里,温暖又明亮。

灯光一直到后半夜才熄灭,暧昧之意不言而喻。

余伍缓缓爬上床,被窝里冰冰凉凉。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时而想到这些日子的缠绵,时而想到这段孽缘的开始。

要不是余秋涟,余伍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和顾孟有多少交集。那时候余秋涟瞒着他与顾孟好上,常给余伍些银钱补贴家用,借口是父亲留给她的嫁妆。

刚开始余伍是相信的,但几次之后,他便渐渐疑惑起来,嫁妆也是有数的,怎会用之不竭?

余伍留了个心眼,在余秋涟后面偷偷跟了几日,结果撞见她与顾孟厮混的场景。

余伍虽没什么本事,但只余秋涟一个妹妹,对她十分疼爱,余秋涟就这样被男人欺负了去,他如何能平静?房里令人羞耻的声音渐止,他冲破门进去,喊着让屋内的野男人滚出来。

人一出来,他才发现竟是顾家的二爷,顾孟不仅没道歉,反而说出许多难听的话,还将余伍按在桌上要奸污他。余伍是个做力气活的汉子,按道理不会没有反抗之力,可偏偏情况就是这般。顾孟双目通红,力气大得惊人,上来先给了余伍几拳,把他打趴下后,用腰带捆住手强行破了他的身。

余伍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骂人,后来给?H得不行,气焰也下去了,疼得直淌猫尿。他哭着求顾孟轻点,却被顾孟骂是婊子,骚?虑凡俚逆郊恕<Π透傻酶?狠,把余伍屁眼捅得血直淌。

余伍心头悔恨交加,本是来教训欺负自己妹妹的“混蛋”,却让“混蛋”当女人一样开了苞。顾孟一身怪力,根本反抗不了,他没用地撅着屁股教顾孟?H得哭叫求饶,最后甚至从中觉出了些滋味。

顾孟足足在余伍屁股里射了三次才歇下,余伍累得晕过去,又被顾孟一脚踹醒。顾孟警告余伍,如果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便找人将他们兄妹俩送去妓院,往后日日伺候男人。

余伍脸给打得青紫,哪还敢忤逆顾孟,流着眼泪点头,被顾孟冷漠地丢出了屋子。

裤子撕出一个大口,余伍捂着流精的屁股慢吞吞往家走,庆幸的是离得近,又一路没遇见人,安全回到了家。

怎么能不恨呢?他恨得咬牙切齿。

幸好余秋涟和顾孟欢好时,承受不住先昏了过去,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余伍去找秋涟摊牌,没提到顾孟碰了他,只说那天无意间见了,希望秋涟别再跟顾孟纠缠不清,顾孟不是能托付的良人。

秋涟答应了兄长仔细想想,可没料到过几天母亲就病得更加严重。坐在重病母亲的榻前,余伍才恍然清醒,他们并没有权利说“不”。恨过怨过,又能如何?这就是命,他们这样的人就像卑微的蝼蚁般活着,任何外力都能够左右。

从愤怒不平到认清现实,不需要太久,因为比起这些没用的情绪,如何吃饱肚子才是该去想的。

于是那之后,他成了帮助促成这段关系的人,每次替秋涟跟顾孟传话,顾孟看他的眼神,不屑中透着淫邪,让余伍羞愧又心惊。

顾孟很明显没有忘记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反抗过自己的,为了教训余伍,他找到一个绝佳的方法,在里间干完余秋涟,再在外间命令余伍拿嘴伺候。

男人的大鸡巴刚插完女人,带着股腥臊气味,余伍痛苦地张嘴含住那根捅过妹妹私处的肉棒,喉结滚动着吞咽下混杂淫水的涎液,他又羞耻又怕妹妹发现,一紧张牙齿磕到,顾孟便会甩手一巴掌抽过来,几次下来才勉强熟练不再挨打。

他们两兄妹就这样隔着一堵墙,被同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