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掌甩在翘高的肉瓣上。

“啊哈……别打……还有……我是爷的精壶、尿桶,给爷玩的男婊子!”余伍浑身酸软,屁股里夹着个大东西,一挨巴掌,几乎是立刻喊了出来。

顾孟对着弹腻肉球再击上去,软绵绵的大屁股镀上艳色,臀肉乱颠。“男儿该顶天立地,你偏没出息,学得淫妇般卖屁股,活该挨打!”

“你现在这副德性,屁股大奶子翘,叫爷玩的哪儿像个男人?腚眼都成了爷?H烂的?隆!惫嗣弦槐咄ρ?捣弄肉穴,一边掴着青年饱经折磨的肥圆翘臀。

“呜呜……不……唔……”余伍脸上火灼一般,羞愧难当。

“不?当初你自己送来顾家求爷?H你,记不得了?”顾孟哂道“那时爷就看出你天性下贱,欲将你调教成淫奴玩乐。”

“本来玩腻便算了,没料到你比原想得还骚,日日缠着爷,怎么都喂不饱。”顾孟既是在淫戏余伍,亦是吐露了他的心声。

“如今你也算如愿,不仅有得鸡巴吃,还当了爷的男妾,该满足了。”

顾孟粗鲁抓捏两团肥丘,把余伍屁股掰开,露出中间汗津津的臀沟,和一口被鸡巴撑大的屁眼。那湿红的肉洞包着粗长的男?牛?穴周一圈嫩肉随主人呼吸缩合。

顾孟蹂躏着手中肉团,鸡巴?H弄的力道狠且重,每下皆顶到头,隔几次便有一次撞在阳心,粗砺的阴毛与软嫩洞口碰触,蹭上粘腻白沫。

“嗷……哈啊……不行了……呜……嗝……死了……要死了……”汉子被?H得呜咽起来,竟如稚童似打着哭嗝,眼泪鼻涕齐齐流下,硕大淫臀摇动不再为了勾引,而是受不住地躲闪。

镜子里清楚照出男人卑贱啼哭的面孔,无力趴伏的半身,和高高昂起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隐藏。

“啊……相……嗝……相公……放过骚货……骚货……”余伍无处可逃,连最软的芯子都给?H透了。

“以后听话爷就疼你,不听话便要惩戒,没其他出路,也甭起别的心思。”顾孟用力朝前一挺,把大屁股顶出去,再五指掐着肥臀拖回来,“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何况你这种骚货,离了男人鸡巴,还能活吗?”

“唔……哈……相公……不能离相公……”余伍红着眼,崩溃地晃动脑袋大叫,屁眼让鸡巴塞得没有一丝缝隙,最里面的肠子酸麻至极。

顾孟也给那湿热洞穴吸得抽气,一口销魂窟紧致水嫩,叫人舍不得离开。“屁眼又软又松,鸡巴一提,里面的骚肉都带出来了,浪东西,你怎么这般贱!”

“啊……呜……相公……只贱与相公看……相公怜我……”余伍哭得凄惨。

“叫你犯贱!叫你卖骚!爷全射进去,灌你满满一屁股,算不算怜。”顾孟疯狂捣弄那诱人的骚穴,咬牙道。他已经?H过这贱货不知多少遍,却丝毫不觉腻烦,只想再深些再重些,让余伍永远离不开他才好。

“呜啊……算……相公……嗯……灌满……做相公的精壶……求爷射到里面……”能骚得叫顾孟满意,也算是本事,余伍实现了那些女人们做梦都想达成的心愿。

NP没有,轮x没有。

「余“」顾孟伸手到前面,捏住汉子硬得淌水的鸡巴为他撸动,余伍前后皆承受欢愉,大屁股爽地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