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侣?慢吃,今夜管你饱,免得你个骚浪货出去偷汉子,不干不净的,拿?露?伺候旁人。”余伍哪有机会偷人,顾孟纯粹是用这话辱他,为的是瞧他那份让人?H了还要夹起屁眼讨好的奴劲儿。
“嗯……爷的鸡巴好大……贱货吃得饱……不偷汉……”余伍果然急切地摇着屁股朝顾孟表忠心,怕顾孟生气想出奇招折磨他。
“婊子有不偷汉的?说不定趁爷不在,家中但凡是带把儿的你都睡过,屁眼才给干得这么红这么烂。他们有没有扒掉衣服看你的奶子,摸你的屁股。屁眼呢?给几根鸡巴?H了?”顾孟越说越起兴,仿佛亲眼所见一样。“几人一起上的,还是挨个儿拿鸡巴弄你?夸没夸你屁眼子骚?”
“没有……呜呜……余伍是爷的骚奴,贱妾……专供爷一人玩的婊子……没被旁人?H过……爷……饶了奴才……奴才只想伺候爷的鸡巴……”余伍提臀吸气,股间一圈骚红屁眼努力地吞咽昂扬大?牛?嘴里哭嚷着淫话讨顾孟欢心。
“贱奴才,要是叫爷发现你偷人,便让你光着身子骑上木马去游街,把骚屁眼当众绞烂,看你这淫汉以后拿什么吞鸡巴。”
“不要……打死骚货也不敢偷人……爷……爷……”余伍叫得殷切,他给顾孟顶得身子发软,手塌下去,屁股翘着挨鸡巴奸弄。
“也不照照你那副馋鸡巴的下贱样,一个男人屁股这么骚,爷怎么信你?”顾孟发狠地?H着嫩穴,手卡着余伍瘦韧腰杆,把那肥臀上的淫肉撞得通红,“啪啪”声满室回响。
“爷信……哈……馋爷的鸡巴……不馋别人的……嗯……爷是骚货的男人……主子……呜……”余伍哀鸣,顾孟将他?H成了这副离不开鸡巴的骚贱模样,竟还冤枉是别人做的。他从第一次被强行奸辱,到之后被迫合奸,都只是跟顾孟一人,身子从未容别的男人污过。
湿热肠子吸嘬着鸡巴,带来无与伦比的酣畅享受,顾孟垂下眼,余伍结实的身体展露无余。
背后和臂膀上肌肉线条分明,因使力而隆起,腰腹瘦窄却并不纤弱,抬高的臀部圆满挺翘。这是一具来自男子的,阳刚健硕的肉体,不含半分阴柔气息。
他就是被这样一副身体蛊惑了。顾孟着迷地看着,手顺脊梁滑动,抚摸上坚实的肉块,狠掐一把,听余伍发出低沉克制地闷哼。
“说过的话要记入脑子里。”鸡巴猛然破开层叠软肉顶至深里,胯间毛发挤在穴口亲密磨蹭,顾孟抽出一半再重新送进,肉洞还未闭合又被扩开,来来回回不得停歇。
“爷是你唯一的男人,若将来敢忘,就给你烙在身上,屁股烙‘骚尿壶’、胸口烙‘男婊子’,屁眼堵着木马抬你出去叫所有人看。”
“骚货……记住了……”光想到这画面,穴肉缠得更狠了,余伍是不愿被这么折磨的,但不能否认,这种设想让他屈辱之余又难忍兴奋。
“爷瞧你不仅不怕,反倒喜欢,不如咱们试试,嗯?”光干不够,顾孟又伏在余伍身上,用手去抓余伍奶子,抠弄那润红奶头。
“没有……不试……哈……”男人哭叫不断,声音不似女人尖厉,喑喑哑哑,别有一番韵味。
“骚东西,你这假?陆吓?人的真?露己檬剐?。”屁眼里湿得要命,像是本就该伺候男人的器物,又滑又润,插入抽出间,相接处传来“噗叽噗叽”的淫糜声响。
“啊……嗯……爷……”肠道被填得饱胀,奶头也被掐住狎弄,余伍给捅得续不上气,泪水流不停。“骚货不行了……哈……”
刚射了一次,顾孟并不急迫,慢条斯理地逗弄着余伍身上的敏感之地。
年轻男人的肉体像朵含苞待放的淫花,在他手中慢慢舒展,经历阳精的浇灌,现出内里最迷人艳丽的芯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