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伍赤裸着身体卷在被中,无意露出的皮肤斑斑点点,一眼便知是被欺负狠了,他将脸埋进柔软的被面,目送顾孟离开。

胸口摩擦着布料,能感觉到胀痛,肿的地方可不止是屁股,偷着一摸,奶头也凸得老高,碰了就麻。

余伍隔门叫环儿准备水,自个儿收进来将黏腻汗潮的身体擦洗了一遍,又撅着屁股把指头抠入屁眼,让肚中的残精泄出。

浊液飘在水上,肠肉紧密夹着指头,余伍脸烧得泛红,肿胀屁眼用力挤缩着排出男精,好一会才弄干净。

“嗯……”脱力地哼出一声,如同呻吟,明明为的是排精,余伍却把鸡巴插硬了。

顾不得刚刚才拒绝过顾孟说不能弄, 要坏了,他没忍住一手抠挖阳心,一手撸着茎身,给自己快速出了一发。

“呼……”前二十年克制的欲望,遇到顾孟后,如山洪暴发倾泻而出,余伍现在都不能想,如果顾孟不肯干他,他这副淫荡的身子以后要怎么办。

抽出手指,指尖湿漉漉亮晶晶裹着一层汁儿,说不清是刚洗进的,还是屁眼里流出的,余伍热着脸把手洗净擦干,蹒跚爬上床。

一躺一天,饭是环儿给送的,余伍不好意思,但实在出不得门,连坐着吃饭,屁股也难受得紧。

晚上顾孟回来,要拿勺子喂他,这事要放在男女之间,倒是甜甜蜜蜜的房中情趣,可余伍是个男人,让顾孟当女人似地哄着,又别扭又羞耻,偏还不能说“不要”,勉勉强强半天才吃完。

从他被纳进门后,顾孟行事变了许多,虽然床事仍是折腾得凶,平日却待他很上心。余伍不是瞎子,顾孟不说,他能看见。

余伍心中没多少底气,他唯一仰仗的,不过这副身子,也早教顾孟里里外外?H过许多遍了。现在吃穿用都是顾孟的,说好听是进了顾家门,说难听,就是个卖屁股的,给顾孟看上,带回家长久地玩弄。

顾孟的兴致能维持到何时?

只可惜这个问题,没人可以回答他。

……

秋过了,天气越来越寒。

余伍站在廊里,身上穿着新裁的厚实冬衣。

他许久未回过余家,偶尔出门也是和顾孟一起就附近转转。本不是个活泼性格,顾孟在床笫之间索取又大,他没什么精力往外跑。

田里的庄稼余伍伺弄到一半,无人看顾,他央求顾孟派人去打理,不知道后来如何了,明年那块地肯定会转给他人。

当初余伍和顾孟正是为了地租搅合在一块,不想到头来地没了,人也搭进来了。

“田伯说,二爷今儿在翠玉轩请客,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夫人进去等吧。”环儿穿着新绿的棉服,给这一院子的萧瑟,增添了一抹娇俏。

“嗯。”

……

到晚间顾孟才回,余伍替他解下外衣,抖了抖挂在一旁,又吩咐环儿把厨房温着的姜汤倒来。

一回头,正对上顾孟促狭的目光“不错,越来越有新妇的样子了。”

余伍脸颊臊红,好吃好喝将养这么久,他肤色白了些,看得更加显眼。

“爷……”汉子嘟哝了一声。

“想不想相公?”把人一圈,手自然地搭在屁股上挤了挤,冬天穿得多,摸到手的全是棉花,顾孟不高兴地又甩上一巴掌。“啪”地一下,声音倒响得很。

“自然是想……想的。”余伍顶着羞赧低声应,抓着顾孟的手不给他继续摸,余伍有其他的事要同他说。

“爷,算算日子,秋涟是不是快要生了。”这可是天大的事,那个孩子不仅是他的外甥,亦是顾孟的长子。

“嗯,你想看看她?”顾孟略一思索,确实快到日子了。“我安排好陪你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