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哈……会掉下去……啊!”屁眼里的敏感肉壁被猛冲进去的巨物狠狠破开,余伍急喘着再说不出话来。
顾孟凑过去亲他,舌头模仿下体抽插的动作在余伍口中顶弄,亲得余伍舌根发酸,鼻腔溢出沉闷哼吟,晶莹口水顺嘴角滴下。“唔……哼……”
等嘴唇分开来,余伍脖子都是红的,他张嘴大口吸气,露着小截软嫩舌头。顾孟没忍住,嘬起那舌尖又吮了吮。
“上下都骚得淌水!有几个汉子像你这么贱!爱被鸡巴捅屁眼,被男人亲嘴儿,嗯?”抱住肥厚臀瓣往上颠抛,顾孟挺动腰身,一面羞辱着,一面将他口中的“贱货”宝贝似地牢牢压在怀里?H干。
“我下贱……我是喜欢被?H屁眼的男婊子……哦哦……爷?H死我吧……没脸活了……唔……”鸡巴整根塞进再拔出,如此反复,余伍背倚门跨坐于鸡巴上,腿挨不着地,给?H得两眼发昏。每次屁股沉下去,肛口都能磨到顾孟浓密的阴毛,粗糙毛发扎在屁眼嫩肉上的刺痒感,以及肠子被撑满的饱胀感,教他爽得不住淫啼,恍惚间觉得世上除了让鸡巴?H,没有更快活的事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连顾孟也不能信,初见时腼腆的青年会骚成如今这幅德性。乱发黏在颊边,给干得眼皮直向上掀,挺立的鼻尖上挂着汗珠儿,红晕从浅麦色的皮肤下透出。
他上衣未来得及脱,下体赤裸裸的,腿间鸡巴淫荡竖起,屁眼里还夹带一根,不知廉耻地张嘴粗喘着叫人?H死自己。
“就依你,都给你吃,干死你这喂不饱的骚汉!欠鸡巴?H的男娼!”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越冲越狠,捅到底了,还往里顶,像要把两颗卵囊一并塞进去。
屁眼跟大?沤裘芟嗔?,每次挺入,那一窍被完全塞满填实。两条矫健的长腿渐渐失去力气,从腰间垂下,随着插干节奏轻晃。
上顶又落下时,余伍全身重量压向两人交合之处。“要……涨破了……哈!”
“骚货!刚刚不是要我?H死你?嘴上厉害,屁眼怎么这般没用?”分明是顾孟故意使坏,却反怪余伍。
被?H狠了的骚汉子眼眶湿润,憋着泪意,咬唇看向顾孟。
“往后还管不管闲事了?”顾孟箍着余伍大腿根,鸡巴凶悍地撞击肉臀,要他给出答案。
“哈!不管了……屁眼要裂了!别再快……呃……”再结实雄壮的汉子,腚眼也是柔软娇嫩的,给这样粗蛮奸弄怎么受得了,余伍大腿肌肉痉挛着,泪水涟涟。
“再要多话,犯一次便这么捅一回,将你下面的贱嘴撑烂!”顾孟板着脸,示威地一挺,余伍的哭咽碎在喉咙里。“爷只疼听话的好狗,知道吗?”
“知道……我是……唔……我是听话的狗!”他可不就是,他怎么敢不是。
“好狗该怎么讨好主人?”身子往前一压,龟头撞在一点上,再顺着肠道擦进深处。
“呃啊!”
余伍尖声厉呼,他坚持不住了,这个姿势进得深,肠壁发麻,有种被捅穿肚子的可怖感觉。“谢……谢主人赏脸……?H……?H了骚狗屁眼!唔……求您……疼骚狗……屁眼还留着伺候主人……”
这浪话哪里能让顾孟放过他,只想叫顾孟活活?H废了他,顾孟一记猛干正中骚心。“有意思,既是条骚狗,留着无用,不如一次?H尽兴了。”
“不要!不要!”余伍左右扭胯甩动屁股,潮红脸庞淌满汗液泪水,在重击下,翻着眼张着嘴,攀上高峰。一阵哆嗦后,白浆从茎头喷出,落于余伍的胸腹,他硬生生被干屁眼干得高潮了。
即使被骤然缩紧的软腻屁眼用力吸着,顾孟也忍住未射,胯下鸡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杵,一刻不停地在柔嫩肛洞里翻搅,折磨脆弱的肉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