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顾孟失了正室的名分,这对她才是最重要的。

喜儿眼眶红红地望着管文秀,她心疼夫人,原来一个欺负人也罢了,现在又变成两个。

“傻丫头,他进了门,哪还有西院那个嚣张的机会,快走吧,瞧这天,已经变了。”管文秀知喜儿所想,她朝上看了一眼,笑着道。

喜儿不明所以地跟着抬头,墨色天幕昏昏暗暗,不见一点星光,呼啸的风从枝桠间不断掠过。

确实要变天了呢。

……

顾孟进屋里,灯亮着,余伍正背对着他整理床铺。很多事余伍都习惯自己做,能不找环儿的,尽量不唤她。

顾孟轻轻走到余伍身后,手臂往前一圈,把人抱了满怀。

“啊!”余伍惊得叫出声,又立即反应过来“爷回来了……”

“嗯……”鼻子抵在余伍尚未干透带了水汽的发上磨蹭,顾孟深吸口气,叹道“身上好香啊……”

“刚……刚刚洗过澡,我让环儿给爷备水?”余伍不自然地轻轻动了下腰,顾孟覆在后面,裆部正抵住余伍的屁股,男人粗壮大?磐腹?单薄的布料散发出热度,叫他觉得臀瓣被烫到般。

“扭什么屁股!看你骚的那样子……老实点。”顾孟狠狠地道,这几天忙,也没时间精力干余伍,从洞房之后至今,憋得可不轻。要不是明日有别的盘算,他非现在就?H爆这骚货的屁股不可。

余伍不敢动了,僵僵站在那儿,任由顾孟闻完头发又去亲耳朵,柔软耳垂被嘴唇含住厮磨,尖利的牙齿扣在嫩肉上一使劲。

“唔……”他哼吟一声,声音绵软,顾孟的呼吸喷在颈后,热热痒痒。酥麻之意由两人皮肤相触的地方涌向下。

余伍能感觉到身后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正模仿着交媾动作,隔了裤子轻撞他的臀缝。

他有些期待地微微翘起屁股往大?派瞎埃?几日没做了,余伍也有些想。

“男婊子!”顾梦粗声骂了一句,忍不住松开腰带,将挺得老高的鸡巴放出来。“来给你相公摸摸?拧!?

余伍边喘边将手往后伸,带薄茧的手掌圈着顾孟勃起的性器,上下套弄。

“嗬……”顾孟闭上眼,享受余伍的服侍,算不上满意地指点“再弄弄下面,松一点别那么紧。”

余伍依言放轻力道,撸动时不忘搓揉大?畔碌牧娇怕汛?,拇指绕龟头上的精孔抚过,温热掌心贴着男人的巨物来回摩擦。

摸了一会,余伍受不住了,两颊泛红地转头看顾孟,眼中带着些祈求。

顾孟知道余伍这是犯了骚病,他轻笑一声,明知故问道“怎么,浪货的鸡巴也硬了?”

“嗯……硬了……摸摸我的……”余伍急切地用空出的另一只手褪下裤子,他只穿了亵裤,白色布料滑到腿间,露出半个丰满壮硕的蜜臀。

顾孟看了看那肥美屁股,心中火气愈旺,这个男婊子还在有意勾自己,当真是屁眼欠?H的烂货。

他报复地往前伸手,握住余伍那根同样硬起来,却无人照顾的肉棒,用力搓了几把。

“嗯……轻点……哈……”余伍没有感受到顾孟的恶意,轻微一点疼痛亦能给他舒爽。

“贱货,腿夹起来!”顾孟大力拍了把余伍的臀侧,让余伍合拢腿,然后一挺腰,鸡巴擦着股缝插进,没入余伍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