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沉沦在无边欲海中,他对自己感到绝望。

“到底是哪儿?说出来!”越是哭得惨淡,越让人想使劲欺负,顾孟眸色深沉地厉声训道。胸口着火一样发烫,这男婊子,像是为迎合他欲望而生的,一举一动无不勾引着他。

“是屁眼……屁眼贱……”余伍豁出去地喊,淫话念得多了,不必要在乎多一句。话出口的同时,后面的屁眼跟着颤了两颤,贴在肛口的大掌立刻察觉手下柔软嫩肉的骚动。

“记住了,这儿可不光是你的屁眼,还是你的?拢?你的骚?鲁??拢?服侍男人的贱?隆!敝竿废萁?肉沟,顺肛门上下抚摸,按摩因暴力击打而夹紧的肉穴。

顾孟享受着调教余伍的过程,打一巴掌让他知道疼,再给点甜头让他爽,时间长了,待余伍适应这种粗暴的性爱,被打时身体自会忆起之后获得的欢愉,进入亢奋状态。

像驯化烈犬一样,顾孟要把这个强健汉子驯成属于自己的性奴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