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哽咽着,不敢不答。
“哦?男婊子的屁眼还能白?H?”
“给……给爷?H是……余伍的幸事,是爷给骚货的脸……以后只卖爷……只给爷?H……”余伍学乖了,越是逆着,那人使的手段越毒辣,遇上顾孟,他只有挨着的份儿。
“哼!”冷哼一声,顾孟垂下眼皮,男人的屁股艳得像宅门口挂的灯笼,红得透亮,薄皮下沁着血丝,清晰能见到不规律的掌痕手印。皱巴巴的短褂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搓到腰上,蜜色窄腰无力塌拉下,与高翘肥臀形成漂亮的曲线。地面一片狼藉,布满粘稠水渍,屋子里充斥着一股独特的淡淡腥味。
这是他的杰作,是他把男人蹂躏成了这副样子,也是这男婊子应该得的。一个低微卑贱的男娼,精壶恭桶,竟能一次又一次扰乱他的心。
带着恼怒,顾孟手往上伸进余伍衣服里,揪住一粒挺起的奶头,指甲残忍地抠拧。“瞧瞧这骚奶,奶头越发大了,专门翘着叫男人摸!”
周围饱胀胸肌亦未能幸免,弹韧奶肉被顾孟的大掌包着用力挤揉。
“还有这贱屁股,再扭浪些爬,不把恩客伺候高兴,就想快活?”大?攀就?地朝里一顶一抽,肛口陷成个鲜红色的圆环,套着粗硕鸡巴,拉扯间有粉嫩肉壁跟进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