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错愕地看着他,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阴沉“你什么意思?后悔了?”
余伍不回话,胳膊死死环住膝盖,不肯抬头,他不知道现下如何是好。
“现在后悔晚了!摆出这副德性给谁看,当初不是自己求着爬上爷的床?谁逼你了?”顾孟见余伍躲他,怒气蹭地窜起来,连带着情事被打扰的火一同撒到了余伍头上。“给她看到又怎么样,便该让她瞧瞧自己哥哥是个什么样的骚货,天天求着男人捅屁眼,比婊子还下贱!”
“不……不是!”余伍痛苦地摇着头“你不要再说了!”他不愿意这样的,是实在没办法。
余伍的态度教顾孟怒意更盛,“一个卖屁眼的贱胚子,敢卖还不敢让人知道?”顾孟冷冷一笑“烂屁眼子爷都快玩腻了,还把自己当个宝儿呢,不去照照镜子!”
余伍被余秋涟撞到丑事,正是难过的当口,让顾孟这么羞辱,也堵了一口气,憋红着脸,抬头冲顾孟嚷“你出去!”
顾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还是给一个自己当作玩物的下贱东西赶了。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被爷干两次真把自己当人看了,左右不过是条撅着屁股让人?H的母狗,爷今天就将你拖出去找人轮了你,看看你这张狗嘴敢不敢乱吠!”说着拖起余伍的头发便把他往外拽。
“我不要……你走开!混蛋!”余伍死命挣扎,毕竟做惯苦力的,发起猛来劲儿不小。
“余伍,我再问你一句,你今个儿是不是打算跟爷犟到底?”两人僵持了一会,顾孟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很久没有和谁发过火了,今天不知道怎么,见余伍不理他,还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就压制不住心中烦躁。
余伍耿着脖子不回答,全然不见往日的温驯。
“好,我走,但你记住,今日出了这门,以后你别来找爷。”顾孟看了他最后一眼,眼底像结着冰般,渗出寒意,说完不再管余伍作何反应,整理好衣服走出门去。
余伍于他而言不过是条狗,既然不听话,不要便是了,犯不着生那么大气。他顾孟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漂亮的乖巧的,一招手有大把送上门来。
……
开春往后几月,是铺子里生意旺的时候,顾孟忙得脚不沾地,还要兼顾外地铺面,等事情办完终于得几日空闲,可以约上美人,温香软玉在怀,好好松松筋骨。
闲暇之余想到余伍,他不屑地勾起唇角,本来也快要腻烦了,如此一来正好,省得自己不知道拿人怎么办,毕竟余伍不是女人,养在外面万一传出去,实在不好听。那日不晓得哪根筋搭错,居然因为余伍的推拒发那么大火,怕是被鬼迷了心窍。
“爷……好不容易来看艳儿,却还在走神。”耳边是女子撒娇似的抱怨,声音甜得要滴出蜜来。
顾孟回过神,看着面前妖娆的美人,轻佻地笑了笑,捏住那尖细下巴亲上一口“小骚货,可是吃醋了?”
“爷……讨厌……”美人羞红了脸,作势要捶顾孟的胸口,被顾孟一把拉进怀里,美人坐在他怀中用丰满的胸部磨蹭着,小嘴嘟囔“二爷好坏。”
“哦?觉得爷坏?那爷去外面拉上十个八个不坏的来伺候你,让你快活好不好?”顾孟想到就顺口说了,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却把美人吓一跳,以为惹了顾孟不高兴,连忙转转眼珠,娇嗔道“爷才不会这么对艳儿,艳儿不要其他人,只伺候爷一个人。”
明明是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可顾孟没感到一丝愉悦,他轻轻推开商艳儿,自顾自拿起桌上的酒壶,倒酒喝起来。
刚刚说完他便忆起,那日同余伍争执时他怒急之下也讲了些难听的,明显是气话,余伍宁可跟他闹掰都不服个软。
余伍哪里比得上这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