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的距离,温和宜简直要被那道目光钉穿。他反握商唳鹤手腕,艰难开口:“我没有害过谁,生病、流产,都没有过。”顿了顿,眼底盈了一行泪:“主人,您原谅贱狗了吗?”

商唳鹤浅浅地笑,没有给他答案。反而问他清醒了吗,就算需要孩子,这个孩子也绝不会由一个疯子来生。

他连忙点头,商唳鹤语气一转:“我没有放过你。这东西留着才有意思呢,”目光移到他硬挺的阴茎上:“又发情了,贱狗。”

温和宜毫不留情地掐软自己。

商唳鹤拍拍他:“记好了,别再犯。不然我就真的丢了你。”

贞操带回到身上,但是没有戴前面的锁。

商唳鹤要求他每次勃起都必须掐软,这个过程要有视频,商唳鹤未必会看,但他身为没有头脑的机器,应当诚实地完成主人的全部指令。

哪怕要求是让他违背本能,亲手泯灭自己的欲望。

温和宜向他磕头,有些痛苦。

自由有时比约束更可怕。主人的禁锢、管教如图天上甘霖,旁人追逐向往的自由,反而是刮骨钢刀。

再抬头时,他却是真正地清醒过来了。

商唳鹤哼笑一声,放过了他。

温和宜也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到备注为“主人”的联系人,恭敬地转去二十万。

他捧着手机,高高举过头顶,请主人检阅。

商唳鹤本来没留意他,他维持这个姿势起码过了二十分钟,才被一缕余光捕捉。

而后他得到了一句公正的评判:“贱货。”

温和宜很坦然地接下这个称号:“谢谢您管教贱货。”如果不是商唳鹤踩他一脚,最后一次真的射出来,恐怕他要进医院的。

圈子里有一类人被称为供奉奴,他不是。这是他目前的目标,因为他不是奴,是主人的机器。他存在的作用是用钱、子宫、生命为主人献祭,而他唯一的奢望是能稍微地,向主人表达他作为人的情感。

主人嘲讽地看他一眼。

他爬到商唳鹤脚边,温顺地道谢:“主人管教贱狗辛苦了,贱狗想帮您按摩,可以吗?”

商唳鹤随手扇他一耳光,他却握住这只手,红肿滚烫的侧脸轻轻蹭了蹭。

商唳鹤凝视他:“不痛?”

“我不后悔。”他答得固执,像在总结险些绞死的那几刻钟。

垂眸时,眸中甚至带了点得意。他有算过,一餐标准两千左右,他可以陪商唳鹤吃七百多次饭。714次。

很快他阖眸,不敢让主人知道,否则肯定会变的。

商唳鹤自然没放过这个眼神,不动声色地把脚搭在他膝上。

小狗对待主人的脚也十分细致。他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闻,哪怕所有的血液都催促他亲一亲、舔一舔,他仍然十分厉害地控制住了欲望。

不要做只知道发情的狗。

他不带任何情欲起码表面上克制得很好,帮主人按摩放松。

“学过?”商唳鹤问。

他动作熟练,也的确使商唳鹤有所放松,甚至萌生困意。

温和宜很轻地嗯了一声,不知为何,脸上浮现与巴掌印不同的浅红,目光躲闪。

商唳鹤踩他一下:“温少学这些干嘛。”

“……”温和宜罕见地没有回答。

暗恋的最开始,他就知道商唳鹤眠浅,总想帮喜欢的人做些什么,学完才记起来,他和商唳鹤如天平两端,一进一退,天南海北,永不可能相交。

谁能想到,真的有派上用场这一天呢。

许多时间他都是固执地、做许多无谓无望的蠢事。

温和宜轻轻摇头,按好了,规规矩矩跪着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