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样总有一天会枯败而死?
只是他无法停止。
可现在不一样的,掌控他的是他的主人,只要他够乖,够听话,主人就会停下来,饶他一命。
是主人掌控着他的退路。
商唳鹤的声音从离他很远、很高的地方传来:“既然认罪,就立刻绞死好了。”
“唔嗯!!”不是吼叫,而是兴奋。
他迫切地点头,期待死能让他从一切中解脱,甚至阴茎因为这个认知而膨胀发痛,吐出一股股粘液。
下面的逼也不自主地收缩,分泌淫水,他好想挨操,还是好想挨操。
临死前能碰一下主人就好了,不被插进来也好,他想过主人口交。
可他什么都看不见。主人连他的脸也不想看。
商唳鹤淡漠地欣赏他的痛苦,看他被高高悬吊在空中,濒死时本能的挣扎,和快死了还不停流水的逼。
“别乱动,你不听话了吗?”
只要这一句话,他宁可违背本能也要把腿并好,他辛苦地摇头,告诉主人自己没有不听话,他想做很乖很乖的小狗。
可即便如此,商唳鹤也没有夸他。
临到极限,绳索放松一大截,他落地后狗似的大口呼吸,没有来得及喘几口气,就被死死捂住口鼻。
那一瞬,五脏六腑都痛苦地膨胀起来,脑袋里的血管跳动不止,甚至他感觉连眼球都快张大脱落,肺部徒劳地收缩,没有吸入一丝氧气。
甚至连呻吟也发不出来。
商唳鹤站在他身后,肌肉流畅的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口鼻:“是我。”
小狗的挣扎渐渐停止,商唳鹤松手,让他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