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也抽搐着溢出星点白浊。被抽红的屁股压在游鹤登坚硬的身躯上时带来了丝丝刺痛,但反而是另类的调情剂,使他主动对施暴者摇晃起红肿的屁股。

“呜……”

谢槐面朝着镜中被操干的自己,湿热的肉壁紧紧绞在游鹤登的阴茎上,吮吸描摹那里每一处纹路起伏的形状。他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就这么被操弄到高潮,但游鹤登改变角度把他的腹部顶出肉棒的凸起时,他忽然间应激了,像是怀孕的雌兽受到挑衅,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整个人瞬间变得紧绷,借助支撑物反应极大地弓起了背,挣扎着将被操软的穴肉带离了一点本来填满他的肉棒。

可是他没什么力气,所以很快就跌了回去,又被重新插进来的阴茎猛一下狠狠剐过敏感点顶到穴心。

扶着台面,谢槐的双眼往上翻了翻,然后他抖着肩膀干呕起来。

是孕吐(坚信

91.变动

谢槐很快捂住嘴,抑制了上涌到喉咙里的呕吐欲。游鹤登发现他的异常,误以为是自己太过用力,立刻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他扶起来抱进怀里,轻柔地替他按摩腹部。

谢槐潮湿的发尾浸染了游鹤登胸前的布料。他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着,完全依靠身后男人的双臂与深埋穴内的肉棒才没摔下去。镜子里倒映出他急促起伏的胸腔上两抹充血的红,它们正细微地收缩小孔,渗出星星点点的奶水。

一瞬间,被侵犯内腔的不适、对身后人的敌意、以及眼见乳汁白白流出的焦躁纠缠在一起,使谢槐的情绪中浮现出了突兀的攻击性。但他比疯狂的念头先一步反应过来,硬生生将本来要刺向游鹤登的指甲收拢进掌心,把脸上一闪而过的暴戾克制成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