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
“喂给我的药,也许原料是变异种。”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又撒了一个谎去圆。游鹤登走到他面前,捧住他的脸仔细地观察了一阵,最后沉声说:“如果是那种程度,普通的医生已经无法解决。我会想办法把【制药师】请过来。”
谢槐心想,这就没可能了。让制药师与他碰面事情就糟糕了,乌清露若是见到申请人是游鹤登或者临海西区人的名字,那无论如何也会把她卡在基地里。
“你认识制药师?”谢槐顺势缩进游鹤登的臂弯里低垂头颅,让对方的目光从他的眼睛移开,落到光滑纤细的后颈上。他示弱的本事越来越熟稔,甚至连弱点也被他化作了不动声色的武器。
“我不认识,但我们的领主桂烟和裂谷东的领主乌清露有私交。他出面请她的人,乌清露应该不会拒绝。”
“听起来也是麻烦的,要不就算了吧。”
游鹤登的眉毛拧了拧,谢槐从对方的表情中解读出一个明显的信息:开什么玩笑。
谢槐补充道:“你为我做得够多了。既然医生查不出什么要命的问题,也没必要对它刨根问底吧?而且我很厌烦总把时间花在检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