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中场休息,来猜猜看吧,到底哪两根没进过你的生殖腔?答对了就都喂给你。”
听着好像是个不错的游戏。其他人配合地打乱了位置又重新把谢槐团团围住,让谢槐抬起手逐根摸过他们的阴茎玩猜猜猜。
没人说话,怕他灵敏的耳朵辨别出方位,都沉着气目不转睛盯着挨个摩挲阴茎的谢槐。
可惜的是,这完全难不倒屁股早就被操出印记的谢槐,他一摸到曲千屿和沈阙飞的阴茎,就不动了,揉着他们的龟头示意他们赶紧过来。
“啧。”
“啧。”
“不意外。”
曲千屿弯腰把谢槐从地板上抱起,在他身后操进他的体内,九浅一深,力度时温柔时凶暴。被扯下黑布的谢槐舒服地闭上眼睛,甚至爽到本来萎蔫许久的阴茎都挺高,马眼吐出小股精水。
“你真的,太淫荡了。”不过我喜欢。孟风遥在心里想。他和游鹤登一左一右夹着谢槐,让曲千屿改为锁着谢槐的大腿,他们负责拉开谢槐的小腿,说是帮着按摩,实则拿阴茎接着从谢槐的脚背操弄到脚踝,虽然表面上看是他们纵容到能让谢槐踩着他们的阴茎玩闹,但背地里真正爽的还是他们自己,估计是打算让谢槐连细瘦的双脚也被精水打湿。
沈阙飞和江烛从正面围攻被曲千屿操到晕眩的谢槐,分别一手掐高他一边的乳尖一手摸他的胸腹和会阴,还不忘暗中较劲,粗糙指腹轮流摩擦过谢槐的精孔,逼谢槐抖着腰流着泪继续哆嗦着射精。
“你可以接着尿啊,别害羞。你尿失禁的样子大家都觉得挺可爱的。”
“不,别这么刺激他,加上昨晚,他射太多次了,已经很勉强了。”
曲千屿忽然说:“把他的颈带拿过来,缠到他的阴茎上。”
“好主意。”
谢槐就这么靠着穴里的肉棒和搂住大腿的双手作为腾空的支撑点,身形剧烈地上下颠簸。铃铛重新发挥它的作用,悬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摇晃,伴着他稀碎的呜咽尤为悦耳。
“可爱。”
“可爱死了。”
“哼哼,是谁家小宝贝的鸡巴上挂着小铃铛?”
“又是谁家的小宝贝两个洞,噢不,浑身都被射满了alpha的精液?”
“奶尖的小孔又开了,是有新的奶水要出来了吗?要不要帮你揉揉?”
谢槐抬起手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断断续续地说:“好多人讲话……听不清楚了……”
他的肚子里充斥着许多男人的精液,以及身体自发分泌的淫水,生殖腔透过薄肚皮鼓出了怀孕般圆润的曲线,因而哪怕是能操到很深位置的姿势,如今都难以让肉棒再在腹部上印出痕迹。
谢槐夹着曲千屿的阴茎收缩又舒张后,精水因为重力见缝插针地涌流出来,淌满他的会阴再淅淅沥沥滴落。
“一团糟,完全是一团糟。”
“你是说谢槐呢,还是说这间教室?”
“你们的信息素真让人恶心。”
这回安静的是曲千屿了。他快乐地用缠绵的目光自谢槐发旋开始往下亲吻,舔过谢槐发肿的乳肉、随呼吸起伏的红尖,舔过谢槐孕肚上象征着浪荡的淫纹,舔过谢槐摇着铃铛响的性器,最后从腿根处深深隐没。
如果面前有镜子就好了,还能照出谢槐被操成肉棒形状的穴口费力吞吃他的模样。他忍不住附到谢槐耳边,幸福地说:“我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
遗憾的是,附和他的是恶意满满的孟风遥:“好啊,你现在就可以去死,我们就在你的尸体面前操他。”
“滚。你死了我都不会死的。我不想跟没插在他生殖腔里的人讲话。”
“至少我插过。”
沈阙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