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猛禽】,失去了天空的凭依,再锋利的喙爪也照样软弱无力。
被游鹤登堵在生殖腔里射精时,谢槐猛地弓了弓身子,几乎含不住龟头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唔嗯……呃……呜……”
微凉的精液填满了他狭窄的生殖腔,游鹤登一抽出阴茎,它们就被压缩着汩汩涌过腔口往外流,混入谢槐底下的那滩淫水中。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射了精,将白浊在谢槐脸上、嘴里、身上射得到处都是。孟风遥和游鹤登换了位置,江烛也暂时移开时,沈阙飞拽住谢槐的头发,表情半笑半阴狠:“你看看,你都快变成我们的精盆了。喝了这么多,爽不爽?”
狼狈的谢槐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精液,晕乎乎地说:“爽……好吃……还想要……”
“啧,我真是造了几辈子的孽才折在你身上。”
沈阙飞挑了个没沾上精液的位置,语气恶狠狠,动作却温柔地亲了亲谢槐。
孟风遥搂住谢槐的双腿插进去后就趴到了对方的胸腹上。进入生殖腔的过程十分顺利,或者说孟风遥一开始就直奔那里去。要将游鹤登的精液全部冲出去,他在心里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