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见到游哥吗?”

“呃,有…他去,他刚刚路过我了。”

赤切负责这片区域的安全。巡逻到与灵木池连接的房屋部分时,的确和游鹤登打了个照面。说到这,赤切突然注意到哪里不对劲。他极快地又看了一眼谢槐。对方是小跑着过来的,此刻正微喘着气。双掌覆上去就能轻松包裹完的鸽乳满是被人粗暴蹂躏后的痕迹不是什么晃花眼的错觉,有人把玩过对方的双乳。

呃,是谁呢……真是完全想不到啊!

赤切僵在原地,谢槐已经跨过他而去:“抱歉,先走了。”

脚步声远一点,再远一点,随后停下,变为两人交谈的低语。是去而复返的游鹤登。谢槐好像在质问对方,但颤抖的嗓音毫无威慑力,更像是一种羞恼的力竭:“你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

“你想说什么?”

游鹤登把谢槐逼进墙角,巴掌拍到墙壁上。不远处的下属听到他的信号,火速跑远。他这才低下头,和谢槐平视。

在他臂弯里缩了缩肩膀的谢槐侧开脸,轻声说:“我又不讨厌和你做,你自己也说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你说的和我说的不是一件事。除非你告诉我,你非但不讨厌,还很喜欢。不是为了报答我,而是因为喜欢所以和我做。”

这个男人在抢占关系里的主导权。谢槐察觉到。这个时候对方倒才体现出点上位者应有的精明:不是总被谢槐左右着进攻的方向,而是能反过来逼迫他防守。

谢槐沉默着,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唇肉揉了揉。游鹤登垂下的目光果真从他敞开的胸乳处上移,固定到他的唇瓣。他顺势攀住游鹤登撑在他身侧的手臂,深呼吸了几下后,紧张地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实际上唇是湿的,他浑身都是湿的。被热水晕开过的发尾黏在他的后颈,颈窝、锁骨和胸口到处缀着晶莹的水滴,匆匆披上的浴袍也早已被打湿,隐隐勾勒出他的臀形与不自觉绷紧的大腿。

“就不能……两者皆有?”谢槐先接下了游鹤登的话,在对方眼神闪烁时,又突然话锋一转,往游鹤登防线最脆弱的片刻狠狠凿上一刀。

“可惜这是具淫荡的身体,大概很让您看不起吧?如果不是你,那我是自慰还是和别人做都没什么区别,想物尽其用的话,让我去满足你的兄弟们也都行。”

游鹤登的呼吸乱了。青筋从他的额角和手臂上暴起。他一把抓握住谢槐的肩膀,眼神狰狞地贴得极近:“你故意惹我生气是吗?”

“我还没说完。”谢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闭上眼睛,看似逃避了游鹤登的质问,手却伸出去分开指节扣住游鹤登的另一只手,引导对方把手掌覆盖到他的臀下,再顺着中指的位置将对方隔着湿软布料推挤进臀缝里,让游鹤登缓慢体验出那处轻柔吮吸的力道,与其中涌流而来但明显不是水珠的粘稠液体。

谢槐轻喘着气,一半恼火一半不堪:“你分明知道我被调教成什么模样,却装作不懂我需要什么?谁说要回报你了,你不插进来,又不准别人来操我,难道是想看我穴里日夜流水的丑态?”

游鹤登的怒火当即下了大半,但另一种火疯涨上来。他顺着谢槐的意思往里塞进两指抠弄,把谢槐插得腰直打颤,必须抱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整个人瘫软下去。

“好的,我可以给你这个。”游鹤登失神地盯着谢槐隐忍的侧脸。

“抱歉,我会错了你的意。这样吧,你以后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就好。我一定满足你。我不擅长猜别人的心思。”

谢槐有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游鹤登腿间顶起浴袍兴致高昂的阴茎。

这小子,都丢盔弃甲到这份上了,还不忘反咬他一口?

谢槐心想,好吧好吧,也应该要让对方有拿捏住他一些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