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的另一头,将它们与青年脚踝上的链条锁在一起,然后,拽着对方的头发将对方强行塞进一个堪堪与他自己的身形相当的铁笼中。
这样狭窄的空间,青年只能蜷缩着手脚,连转身也做不到。迷茫与无措,惊愕与愠怒接连从他的脸上闪过。因为失力,他开口说话的嗓音不可避免在发颤:“……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是谁不重要,我的孩子。重要的是你将成为什么。”
他的得意让猎物恼怒,他能看出对方试图调动周身的异能,骨节起伏优美修长的双手挣扎着穿过铁网,想将禁锢自己的东西破坏殆尽。但随后,不可思议缓缓浮上猎物那双美丽的眼眸。唯有皮肤被粗粝的铁丝刮破,渗出鲜血,其他的一切纹丝不动。
“……你……”
剩下的话淹没在血沫中。他伏地,痛苦地咳嗽起来,单薄的脊背在剧烈的抖动中就像快要散架,然而他稍一展开手脚,就会撞上笼子,被割出数道血痕。
犬商踢了一脚这个笼子,猎物炸开了毛,整个人飞速蜷缩回一团,好半晌才从手臂中抬起半张脸,用虚弱、愤恨与恐惧的眼神看向他。
“你不能那样,那样对我……”
“……你会,你会付出代价的……”
“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谁家的小公子吗?犬商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样嘴上叫嚣着让他好看的人不少,但是他还不是活到了现在?倒是他们,现在有点精神也不错,往后的日子,呜咽的声音就怕是一声比一声小喽。
再硬的骨头,也可以用鞭子抽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