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的脸上布满了虚弱与疲倦,被“他”绕过脖颈、脊背和膝弯腾空搂抱起来。肌肤的温热通过单薄的布料传递,或者直接与他带着触感的枝体相接,瘦削的身躯在被他握住性器后还下意识地弓腰颤了颤,如同禁受不住他细腻温柔却也密不透风的把玩。
光滑粘腻的触手攀爬过衣服,也探入过衣服底下柔软的皮肤。时至今日曲千屿也无法描绘那一瞬间的美妙可能就像是,嗅着谢槐清新微甜的体香将对方全身舔吻过一遍那般。谢槐被爱抚到将要抵达顶端时腿根的抽搐、谢槐浑身绷紧的肌肉,以及脸上那种被噩梦纠缠将醒未醒的无力感,全都成为让曲千屿欲望疯长的养料。
好想再深入一点侵犯他。钻进他的口腔直到喉管,舔弄他的乳头,再粗暴地插入他的后穴。将淋淋的汁水涂抹到他每一处,让他惊醒过来后迷茫又讶异地发现自己正在被不可名状的异形亵玩着身体,想要反抗却只能抖着分开到最大的双腿被摩擦着体内的敏感点高潮。到那时曲千屿会在他的喉咙里听到梦寐以求的呻吟,玩得狠了,还能将那呻吟转变成无助的、细碎的呜咽。
可惜的是,谢槐太警惕了,对自己的身体有着无比敏锐的了解。如果曲千屿真插进去将他的后穴操开,谢槐绝不会还能将这些事情当做一场稍显古怪的春梦。所以最终曲千屿只是蹭着他的阴茎让他射出来,随后收回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柔软触手。
有了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二次谢槐被变异种伤到了下颚,让曲千屿成功将触手伸进了他发麻的嘴巴。第三次谢槐不慎摔落带碎石的斜坡,周身落了青紫的痕迹,被曲千屿用触手缠起来狠狠碾过伤处。
幻境将谢槐的感官与虚拟的造物相连,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却能让对方浑身跟着露出分外美妙的反应。曲千屿简直要完全沉浸在这个游戏里了。不但谢槐很警惕,他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所以几次下来硬是没有让对方真正起疑过。
是的,他利用了谢槐对他的信任,并以自己的保命底牌作为赌注之一。
“被我知道弱点,相当于生死就掌握在了我的手中。”
谢槐说。
“对不起。”曲千屿诚心诚意地道歉。他想,难道他的判断也有误?被变异种短暂感染的谢槐,难道也因此短暂拥有了【抗性】,所以这次能提前摆脱幻境?可是级别和他持平或者比他低的变异种,应该做不到才对。
不过眼下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他应该借此告诉谢槐他的心情。
或许这是他决计放纵自己的另一个原因:被对方知道底牌,是可以接受的。
曲千屿俯下头,一边将阴茎更深地顶入谢槐体内,显着股百折不挠的势态,一边抬手解开护颈,将脖颈完全暴露在底下青年的眼中,温和地、诚恳地说:“咬我吧。”
如果尚且无法将秘密全盘托出,就将决定生死的弱点交给对方吧。将任对方拿捏当做是他出格的惩罚,让多疑又生性淡漠的谢槐也忽略不了他蓬勃的欲望,以及内里为对方鼓动的炙热心脏。
“被你知道又何妨?雀鹰,你本就可以杀死我的,无论我比你强大还是弱小。”
谢槐毫不犹豫咬了上去,锋利犬齿刺破曲千屿的脖颈,破开的洞一下子血流如注。曲千屿不躲不闪,任他撕咬,下半身却在凶狠地贯穿着他,阴茎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直把谢槐本就充血肿胀的穴肉操得汩汩流精几乎外翻。
谢槐嘴里咬得越狠,腿根就颤抖得越厉害。最后他先一步扛不住,松了嘴,被曲千屿双手从下往上推挤着高高挺立的乳肉,硬逼得乳孔溅出星点乳汁来。
被快感折磨得眼神再度濒临溃散的青年断续着说:“……恋爱脑,不可取……”
曲千屿小幅度点点头,如痴如醉地埋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