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千屿趁所有人不注意又抽了几张纸狼狈地捂住口鼻。不要再说了雀鹰!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事无巨细告诉对方的必要。他在心里呐喊。
沈阙飞惊得脸都有些扭曲,他抽动嘴角,艰难地吐出一句:“你一个男人……”
随后他想起上次谢槐高潮时淫液滴到他鞋子上的场景。他卡壳了半天,最后选择把话全部咽了下去。这事还真不是谢槐的问题。
“你没事就先走吧,我让楔尾帮我吸出来,胸部胀着不太舒服。”
谢槐说完,随手扔了衣服,转而拉住曲千屿的手腕。曲千屿撇着头,仍不敢看他。
如果是私事,他们之间的氛围也没有那么讲究,这时候谢槐不会特地用敬语。沈阙飞一听,一样觉得很不爽,他觉得不用敬语的谢槐对他多了种淡淡的不耐烦。看看,连话都在催促他。
“那玩意叫什么,活次种?那你胸口流的岂不是变异种的分泌物?”
由于沈阙飞听的是植林人的版本,所以他不知道其实堵在谢槐乳孔里的不是变异种的次生种子,而是曲千屿施了障眼法的、对方亲手培育的花种。
所以那些不明液体不是分泌物,而是变异种对谢槐身体的又一种改造:又一个崭新的谜团。
曲千屿和谢槐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他们之间弥漫着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就这么把沈阙飞隔绝在外,让他的不悦与烦躁持续上涨。
沈阙飞深吸一口气,心想他从没这么耐心过:“你们到底想怎么处理?”
曲千屿脱口而出:“吸出来。”
怎么吸出来?像刚刚那样趁他不在掐着谢槐的胸用嘴巴又舔又吸?把这孩子吮到奶头红肿破皮浑身发抖?看来曲千屿一点都不怕这分泌物嘛!甚至爽到要流鼻血的地步。
噢,原来是这样。沈阙飞终于把刚刚那古怪得无法理解的一幕逻辑顺畅地运转起来。谢槐发现胸口的异样以后就招呼曲千屿来帮他,而曲千屿吸着吸着,居然流起了鼻血。考虑到曲千屿原先就是个双性恋,这说明……
这小子现在觊觎着谢槐!
瞧瞧他在会议上做了什么决定?
【推选曲千屿代为处理】
他居然让一个对谢槐有欲望的家伙负责看守谢槐。难怪他们这么快就能滚到床上去,沈阙飞太了解谢槐了,如果曲千屿说【这是任务需要,请你配合】,他一定会听话地打开腿让对方操进来。
谢槐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当作什么用途,哪怕别人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实际上掰开他两团挺翘柔软的臀肉对着缝里的肉穴当飞机杯那样猛干,把他操到翻白眼和潮吹,他也会在结束后若无其事地和你说话,好像刚刚在你身下抖着单薄的身躯射精的人不是他。
沈阙飞目露凶光:“谁说他要你负责?我只是让你看着他,又没让你多管闲事。”
曲千屿眸光微动。他还没说什么,谢槐开口插了嘴:“他不帮我那谁帮我,沈哥你是知道的,变异种的香,连你也抵抗不了,而且它能飘出的范围很广,之前甚至能影响到大门外的一个守卫,让他冲进来想上我……”
“什么?!”沈阙飞暴怒。
曲千屿同时睁大双眼。
“……没成功。”谢槐停止大喘气,把话迅速而精简地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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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不明就里,因为他话里的重点是中间那段,可另外两人的重心貌似都放在了根本无关紧要的后半段。
“孟风遥那个杂碎,连自己的狗都管不好。”沈阙飞骂了一句。他看到谢槐忽地缩了下肩膀,伸手抚上自己微胀出点柔软弧度的胸,脸上闪过几分隐忍。
“不舒服吗?”曲千屿不自觉地凑过来,捏住他的后颈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