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反抗还是忍耐?
在因为缺氧而混乱前,谢槐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其实他没得选。他杀不了这个男人。反击只会让他死得更快。孟风遥平日里表现得随和,但谢槐从没忘过他是一个八阶异能者。
谢槐只能忍受着这场蛮不讲理的侵犯。如果孟风遥就这样耍耍脾气,那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刑罚的花样和痛苦程度比这些更甚。
所幸孟风遥不是真的想杀他,在他窒息前会松开手,等他缓过劲以后再覆上来。全程对方一言不发,就将他当肉棒套子一样猛操,狼狈的都是虚弱挣扎的谢槐。
谢槐最后被逼着在半窒息中性高潮。他扣着孟风遥腕部的手失力地下滑,抽筋的大腿根内穴口张张合合,仍在吞吐着孟风遥的性器,清俊的脸上挂满了汗水、泪水和唾液,饱满泛红的唇瓣不自觉张着,配上他涣散的眼神,简直像个明明涉世未深却被奸淫到精神崩溃的男大学生。
孟风遥不再扣住他的脖颈,而是拽着他汗湿的黑发深吸一口气,射了出来。
插在穴里的性器软下来以后,精液缓慢淌出,孟风遥从口袋里掏出终端,调成拍照模式,给惨不忍睹的谢槐从各个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收起来,改拿出手帕动作温柔地替谢槐擦脸。
谢槐慢慢回过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表情变得平静,眼珠颜色恢复成灰绿色的孟风遥。
孟风遥一边帮他仔细地擦拭一边说:“他对你真狠啊。他明知会惹怒我,却还是要这样做。你知道吗?那棵变异种是我升上七阶后的第一个任务目标。我在和它的战斗中险些丧命……但我很满意这个战利品。我把它的一部分制成藏书柜,放在我如今的办公室里。另一部分,做成的就是昨天早上运来的那个办公桌。不过,那个现在已经化成灰了。”
“他很聪明。只在你一个人身上留下痕迹。我要跟他撕破脸皮,就要将你带到首领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脱掉你的衣服,将你身上的吻痕一一指认给他们看。到时你就真成了一个娼妓。”
孟风遥的指尖贴在了他的唇上,小小地抵弄了一下那处的唇肉。谢槐眨眨眼,想起一件事。
孟风遥是有弱点的,对方远比他们这些人有同理心。这让谢槐突然对他有点兴趣了,因为这一点让他想起苏忆白。
苏忆白和孟风遥当然不是一类人,但又确实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料到我不会这样做。或者说哪怕我这样做了,他也无所谓。”孟风遥眯起眼睛,嘲讽地笑了:“你还真是认了个好主人。”
谢槐翻身坐起来,看着孟风遥背对他站直身体整理凌乱的衣服。他摸了摸喉咙,重重咳嗽几声才讲出话来。
“……出卖什么不是出卖呢?”
谢槐慢吞吞地说。
“先生,我的身体和那块浴火木一样,都只是两位相互较量周旋的地盘。我不会为自己的弱小感到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