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生殖器终于结束了它的使命,谢槐剧烈地哆嗦了好一阵,与此同时,深埋体内的精液与肉壁高潮分泌的淫水混合物汹涌地喷出肉穴,一股接一股,全数浇到游鹤登的裤子与身下的地毯上。
“刚换的地毯又湿了……老婆,你要是尿我几把上就好了。”翡夜绝不禁道。他怎么只能站在这里举起相机录下一切,却不能亲自操自己的老婆呢?岂有此理。
同样被排挤在外的江烛嘲讽地说:“有什么用?你的鸡巴是海绵体不是海绵。”
把奶水吃得干干净净的两个人不演了,四只手轮流用力搓揉起谢槐的双乳、下腹和半勃的性器,嘴里笑着说他是他们的小奶牛,要他为主人们献上最好的服务。谢槐呜呜叫着反抗,头一侧,脸贴到了另一根滚烫的阴茎上。
说是另一根,是因为身下的游鹤登也已经拉开了拉链,掐高了他的双腿,肉棒正抵在他合不拢的穴口外围轻轻顶弄,不断把流淌的水液搅弄出暧昧的水声。
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狠狠插在谢槐的极限深处时,被随手搁置的电击棒居然也没有被这群恶劣的家伙遗忘,调皮的惩罚在此刻真正降临,电流精准地引爆了谢槐绝顶的刹那,让他彻底陷入了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紊乱之中。他控制不住地浑身抽搐,干呕,眼泪流满整张原本干净清俊的脸蛋。仍旧被他人握在手中赏玩的糜烂乳珠被榨出夸张的凸起弧度,汩汩喷涌的汁液像把他全部的水分都拧了出来。
与之相反的是重新被阴茎贯穿的下体,满腔的精水再度被堵回去,和龟头一起把单薄的小腹顶出扭曲的变形。谢槐用蹬直的双腿和蜷缩的脚趾代替被从头到脚强暴的身体发出无声的尖叫,但真实的他一言不发,细微而连绵不断的呜咽和呻吟都是精神快感最外圈的涟漪。
问题是这才哪到哪?
游鹤登怜惜他,可惜本质贪婪:拔出玩具时动作有多慢多小心翼翼,亲身上阵操干谢槐时就有多么野蛮和暴力。原来对方是不忍心由自己以外的人将疼痛赋予他。也许对方觉得自己对尺度的控制堪称完美。
现实是谢槐被操得整具身躯都一颠一颠,后背不断撞在地毯上又被死锁在膝弯的手扯回来顶。这时候没人按他的肚子了,因为里面那根操出的形状足够触目惊心。
沈阙飞感觉他眼泪掉得很凶,移开手掌一看,锈红色的漂亮眼珠果不其然正随着游鹤登凶猛抽插的频率上翻,艳红的舌头很快也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里探了出来。对着这么一张被折磨得破碎又淫乱的脸,抓着他的头发将鸡巴贴上去享受他的眼泪、他扑闪的睫毛、他湿润的舌头与潮红的脸颊,使他肉眼上几近沦为可以肆意凌辱的性爱玩具这种选择似乎也变得合情合理。谢槐也不必主动去舔舐和含吮,只要继续顶着涣散的眼神,让四肢的痉挛带动着将脸无意识地蹭上去,沈阙飞就会对他那副快要被玩坏了的可爱表情感到满意。
游鹤登更觉得他可爱,尽管他们常常能在谢槐的手机相册看到人类的尸体,尽管阴茎在穴内抽送的力度就像谢槐其实是他们坏了随时能换的飞机杯,游鹤登看着他被自己操得语无伦次哼叫、疯狂抓挠他人手臂时的心情仍然非常诚挚,充满了珍爱。
到最后谢槐究竟高潮了几次?说不定从未停过,他是这些男人们的珍宝也是精盆,是他们的玩物也是爱意的具象化身,如果他的哺育和承受是恩赐,那么他们的玷污和占有就是虔诚。
再也不需要特地的触碰,谢槐混乱地扭动着腰身表情溃败地射了出来。他把游鹤登夹得很紧,沈阙飞的性器也将他半张的嘴撑得更开,不论是滑腻的舌肉还是收缩的甬道,都清晰地刻入了新的起伏纹路。尝试复苏的意识永远会在下一秒被海啸般铺天盖地的快感碾得粉碎,当他好不容易用自以为漫长的时间拼凑起一句“他们什么时候能射出来?”,转眼双手又被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