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狰狞的异形生殖器像被注入了旺盛的生命力,在谢槐体内疯狂地震动起来。堪称可怖的力量在开启瞬间就让他整个人都弹了弹,腿根开始随着嗡鸣声不间断地抽搐。

“呜!啊……不……哈啊、啊……”

被撑成生殖器形状的穴曾经施予了多么紧密的贴合,就得到了多么惨痛的回馈,机器无情的力道抽打在每一寸柔软的肉壁上,刺激着甬道分泌出大片大片透明的水液;敏感点也毫不例外地遭受了及其粗暴的蹂躏,高频捣弄的每一下都稳稳地全面覆盖住准心。

原本如流水般细细密密淌过神经的快感翻涌成了海啸,扬起的浪花则化成泪水涌出泛红的眼眶。如果不是延迟那么久才得到这一切,也许谢槐的身体会享受这股磅礴的浪潮,但阈值迎接的并非是微薄起点上恰巧突破界限的温柔叠加,而是快感持续累积接近临界以后,突如其来摧毁全部的庞大凶兽。

不需要太久,后穴就被强制进入了无休止的高潮,在机械性的督促下以惊人的频率痉挛绞紧,把谢槐榨出了语无伦次的溃叫。

需求真正被满足以后,他吐出最多的字眼却是破碎的“停下”。

然而身体已经被剥夺了停止的权利,折起的双腿在剧烈的颤抖中勒出深色的红痕,用尽力气也无法终结这场展示。在镜头里,在所有人炙热目光的浸泡中,水液彻底冲破谢槐的防线,伴随着他抗拒的呜咽挤出身体的缝隙汹涌而下。

不断收缩的红肿穴口狠夹着内部若隐若现的粗大阳具,将混入了精液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喷出。淅沥水声顺势贯穿了长久涩痛的尿道,让他用疲软的性器同步尿失禁,如他们所期待的那般将他的下体玷污成一片狼藉。

咕哝涌流的液体把腿根的软肉推搡出可怜的战栗,脸颊挂满泪痕的谢槐下意识扭过头,想要躲避与这样难堪的失态同框。但脖颈的银链残忍地将他拽回了画面,逼他直面身下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高潮,让他在哽咽的呻吟里被快感折磨得翻起白眼。

他被漫长的绝顶冲击得断线了片刻,身体却并没有因此按下暂停键。硬挺的乳尖迎合着穴内始终不留情面、强度恒定的震动,一阵一阵汩汩溅出色泽饱满的乳汁,宛如有一双隐形的大手无视降临到他身上的极限,继续奸淫他漂亮的双乳。

等谢槐虚弱的神志回笼,有别于黏稠体液的湿润奶水早已润泽胸腹,流淌到两腿间,部分甚至渗进了他仍在急促收缩的后穴。浑身的绸缎也被激烈的挣扎弄得松垮凌乱,蝴蝶结长长的丝带摇摇晃晃着搔刮过泛红的皮肤。

身体被拧出的水分好像越来越少,声音逐渐趋于宁静,但东西堵在体内,也就永远留有一份无处可逃的满涨。频繁深呼吸时,下体依然浮现出强烈而深刻的异物侵入感,就如同名为欢愉的肉欲会狂欢到他彻底坏掉那一刻。谢槐浑浑噩噩地想要往回抽出悬在头顶的手,眼泪重新在脸颊上扑簌簌滚落。他张了张嘴,含糊地说:“好痛……”

那张乱七八糟的脸写满的溃败不由让人心生怜惜。

有些事情还是适可而止的好。既然录像完成,没人阻拦游鹤登过去给他松绑,将他抱进怀里,用提前准备的温热毛巾替他清理身体。僵硬的关节刚被揉出一丝活动的温度,谢槐就努力转过上半身,抖着肩膀将脸埋到游鹤登的领口,似乎不愿意面对腿间的不堪。

“换个,换个位置……”

听到他支离破碎的语调,游鹤登心疼得不行,依言把他抱离原位,放到桌上,又拿了新的毛巾擦拭他湿漉漉的脸。

沈阙飞皱了皱眉,但转念一想今天谢槐的眼泪比之前掉得厉害许多,整个人明显被玩狠了,应该没什么力气反抗。而且从之前的反应看得出,谢槐承受得十分不情愿,他也心软了,便没有强硬地要求他们回到血阵的范畴内。

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