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有赢回一局。
翡夜绝没有把这场性事定义为做爱,他只是在纯粹地强暴谢槐。
赶在谢槐完全失去意识前,他松开了手。下半身被他的性器撑开的青年当即剧烈地咳嗽起来,孱弱的身躯明明晃动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散架,绷紧的穴肉却跟着呼吸急促的频度一同收缩,隔着肠壁流出的薄薄水液紧含住翡夜绝的性器,宛如要把他阴茎上每一道起伏的纹路用湿热的软肉填满。
视线抬高,因无法合拢嘴唇而被津液打湿脸颊的谢槐脱力地歪着头,淡色的唇瓣间牵连出了黏稠的银丝,被吮得艳红的舌尖藏在后面若隐若现。
俨然是被弄狠了的模样。
疼痛的一部分转化成了铺天盖地的快感。翡夜绝彻底沉浸在了这场凌虐谢槐的暴行中。
暴力性爱
110.天平
沉重的喘息响彻房间。
谢槐躺在翡夜绝身下,肘弯被紧扣着。翡夜绝的腰分开了他的双腿,阴茎捅进他腿间的穴口,已没入了大半长度。浅蜜色肌肤上到处缀着的除了晶莹汗珠,便是暴行后余留的青紫。它们覆盖于层叠的伤疤上方,狰狞得宛如下一秒就能将豁口重新撕扯开。
谢槐瘫软地侧着脸,眼神是失焦的,胸腔虽然在剧烈起伏,绝大多数弧度却是经由身下的抽插所带来。翡夜绝对待他的方式好比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性玩具,没有爱抚,没有怜惜,只是不断挺进他体内的更深处偶尔浅浅抽出。
在无法反抗的律动中,汗湿的头发随他颠簸的身形一同摇晃着散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也许谢槐有印象,也许没有,翡夜绝曾假借要为他捉去发丝上的飞虫而拨开过他的刘海。那时,是想要凑近一些去瞧谢槐闪着美丽光泽的黑色眼珠。但头发拂开后,翡夜绝发现他的样子突然变得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他看起来比平日里还要乖了,青涩的脸庞被线条饱满匀称的额头衬托得越发稚气,视线随着翡夜绝的动作上移时,眼睛也像是睁圆许多。那副模样,甚至可以说,有些呆得可爱。
当时翡夜绝很想就这么吻上去,将嘴唇落在他光滑温热的皮肤上,或者再落在他小小的鼻尖上…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怕关系不足以支撑这份越界。
现在,翡夜绝看着谢槐的脸,意识到自己彻底拥有了吻对方随便哪处的权利。可他心里感到的唯有可耻。
被杀死,被践踏心意,怀揣了仇恨苟活那么多年,他居然还会萌生吻他的念头?他居然还会觉得,乱了额间散发的谢槐,和当年一样有着可爱的、青涩的气息?
而且这气息,终于加注了幻想中所期望附上的黏稠色欲。此刻的谢槐不会再呆呆地朝上看他摆弄自己头发的手,但会眼珠上翻,淫荡地微张着被蹂躏出道道血痕的唇瓣。
翡夜绝把他肚皮顶出印子时,他也会颤抖着想要蜷缩起四肢,徒劳地绷紧脚背。当初连去搂肩膀也要考虑再三的男孩,成了眼前能够肆无忌惮撞进肉腔碾磨的青年。
发肿的穴口被撑成了性器根部的形状,翡夜绝偾张的阴茎在里面凶狠地进出,不时带出掺了血丝的清液溅满谢槐的臀底。他随下半身的撞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大概全是躯体下意识的哀鸣,翡夜绝听得既性欲高涨,又满心戾气,几乎是无法克制地嘶吼道:
“是你欠我的!”
是你先抱着目的接近我,装作全盘包容我的一切,只为了哄诱我坠入你锋利的网。
“我没有对不起过你……”
身下的动作残忍冷漠,滴在谢槐颈窝的泪却温暖轻柔。翡夜绝面露绝望:“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给了你那么多,都换不来你一分动容吗?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漫长的酷刑在精液灌进谢槐体内深处后堪堪结束,翡夜绝松了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