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用认真的语气说:“我想要对您进行深入的研究,可不可以请您和我做爱?”

游鹤登一把捂住了谢槐的嘴巴。他的角生长出更多分枝,鳞片闪烁的光芒甚至在几秒内盖过了室内的白昼,等谢槐重新睁开被刺激得下意识闭上的眼睛,对方脊骨上的尾巴已然撩开衬衫探了出来。

蓝白的鳞片交错,美丽得如同宝石堆砌而成。

“……”

耳尖红了。谢槐看得到。但游鹤登的表情还是镇定的。他低下头,鼻尖与谢槐相贴:

“研究的一部分?”

真是个好理由。假借研究的名头,和对方水乳交融……明明他们关系正当,游鹤登却体会到几丝背德的快感。

在正式上门提亲前,像偷情那般接吻和做爱吧。没有送出的花,得到了远超数倍的回礼。

谢槐把手掌覆盖在游鹤登的手背上,一点一点移开了对方的禁锢,然后,顺其自然的,他们拥吻了彼此。

衣服剥落,肌肤相亲,谢槐骑跨着游鹤登的两条大腿,解开了对方的皮带。

沙发很宽敞,游鹤登的头倚在扶手上,眼睛正好落在压低了身形的谢槐脸部。而脸蛋青涩的学弟此刻垂下眼眸,认真观察着他胯间勃起的性器。

温热的呼气、不过半掌的距离,以及迷人的糖浆色的眼睛。游鹤登深呼吸了几下,才忍住将阴茎直接顶在谢槐唇边的念头。

“嗯。是人类的性器形状没错。”谢槐抬起头。

初步来看是这样。

等他开始用手试探着搓揉,游鹤登终于察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那种在进行学术研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游鹤登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摄像机。

“等一下……那个,不关吗?”

“没必要。”

“也是里面的内容?”

“那倒不是。”

是方便复盘总结的。谢槐觉得还是要尊重别人的隐私。

“私密录像,绝不外流。”说完,他勾了下嘴角。

游鹤登心乱了,当即坐起身,按着谢槐的肩膀又含住了对方的唇瓣吮吸揉弄。谢槐很快被他亲得发抖,背后的翅膀拢起来,随双臂一起温柔地回抱住他。

本来的坐姿改成了躺姿,以绝对掌控的姿态,游鹤登一手撑在谢槐脸侧,一手抬起了谢槐的腿。在他的引导下,对方顺从地自己用手指撑开腿间的穴肉,再将润滑油抹进里面开拓出勉强能容纳龟头的小口。

谢槐夹住他生涩地收缩时,游鹤登的手臂青筋暴起,指尖几乎快把沙发抠烂。

肉棒花了漫长的时间才捅到最深处,瘦削的青年垫在柔软的翅膀上,因疼痛和欢愉不断颤抖着。间或改变进攻的角度,谢槐就会和着穴里被搅弄出的黏稠水声一同发出呜咽宛如在笼中断翅后任人宰割的鸟雀。

游鹤登有时想怜惜他,放轻些力道,有时又想狠狠顶弄他,让他在自己的阴影中虚弱地流出眼泪。然而感情倒映在现实,行动全部体现为后者,谢槐已经被他插得浑身都泛起被操熟的薄红。

耳垂是红的,眼眶是红的,凸起变硬的乳珠是红的,费力绞着性器根部的穴口以及整根抽出时若隐若现的穴肉都是红的。当快感堆积到足以帮助射精的程度,谢槐甚至无法克制地腾起了腰肢。

细碎的呻吟倒灌进游鹤登的耳朵里,使他越发难以忍受。在谢槐的精液喷溅到他小腹上时,他粗喘着气将阴茎抽离对方体内。

射精结束,性爱却也终止,谢槐迷茫地歪了歪脑袋。被干成肉棒形状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在游鹤登的注视下可怜巴巴地痉挛着。本该流淌而出的清液也再度被咽回深处,谢槐不得不重新把手指插回去,尽可能掰揉开后穴,向游鹤登展示着由对方亲自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