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贯穿的感觉,身子就开始在孟风遥的怀里一颠一颠。谢槐被他撞得浑身发麻,紧涩的穴肉再度被操开成阴茎的形状,依托重力,孟风遥就差把囊袋也塞进来给他的肉腔铸型。

算了,就这样吧,被操得像尿失禁一样潮吹也罢,谢槐觉得孟风遥的性器没有【特征】就是万幸中的万幸了。然而报应来的也快,这个念头刚下去,孟风遥的针钩便贴住他的乳头对准乳孔喷出一些液体。

谢槐浑身一颤。

江烛回家时刚好和买完菜的孟秋洁碰上。一看食材的分量,他脸色变得奇差:“孟风遥也来了?”

“对呀,那孩子带了朋友回家呢。”孟秋洁高兴地道。

“要做菜好好招待人家噢,小烛你也要来帮忙~不会做没关系,在旁边打下手就好。”

江烛在独居中学会了做菜这件事,没来得及告诉孟秋洁。加上他独来独往,似乎导致对方也没想象过他会有能够带回家的朋友。

两个人都不在客厅,也不在花园。江烛的心沉了下来。他让孟秋洁先去厨房准备,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绷紧浑身的肌肉推开了房门。

昨晚刚确定了恋人关系的后辈,以四肢胡乱摊开的姿势仰躺在他的床上 ,头往后悬在床沿边,津液在青涩的脸蛋上四处横流,漂亮的眼睛失去了聚焦,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

白色的奶液般的流体洇湿了整片布满指印的胸脯,在对方的腿间,罪魁祸首正埋着脑袋为对方口交,让明显已经精疲力尽的瘦削后辈现在也止不住地浑身抽搐。

“......”

房门闭合,两个男人疯狂扭打在一起。等谢槐好不容易恢复理智爬起来时,场面已经见血,间或还传来骨关节噼里啪啦的声音。

谢槐想阻止他们,但是嗓音哑得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好自己冲上去,刚好帮江烛挡了一拳。

用的是翅膀。他整个人还在发麻,比起疼痛,更多是身子酸软无力。两个男人却同时发了飙,一个质问他:“你居然给他挡伤?你居然给这个男人挡伤?你他妈到底把我放哪了?!我不会疼是吗?!!”一个怒吼:“你这个贱人,我今天不把你的尾巴扯断我他妈就不叫江烛!!!”

采访打水漂,还害得别人家两个孩子打得头破血流齐齐进了医院。谢槐从来没有感到那么困惑过。

说真的,他们在打什么啊?江烛硬了,他也算帮忙解决了,孟风遥想和他做爱,他也没有拒绝。明明每件事都有好好完成,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满意?

谢槐无法理解。实际上,他也没搞懂过孟风遥所谓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查的资料给出了很多定义,孟风遥没细说,他也不知道对方具体是指哪种。不过,在学生中,似乎常见流行的是伴侣那种含义,又由于伴侣的定义提及了诸如独占欲的词汇,谢槐便出于个人经验将“喜欢”阐释为“想要拥有某人的所属权”。

可是这么一说,他的所属权在沈家那里啊。这两个人如果是因为喜欢,而在争夺支配他的权利的话,为什么没人提前问过他的所属权究竟在哪里啊?

想不太通。

但是谢槐还是长了点记性。为了规避被误解的风险,他打算从今天起拒绝所有人的花。他的所属权不在自己身上,他无权决定是否接受别人的喜欢。

“抱歉,游学长,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认真想了想,这花我还是不收了。”

脚步顿住。桔梗花上,露出游鹤登怔怔望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