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趴在他怀里,轻轻地抚摸他的鳞片,几乎和求欢没什么两样了。江烛也难以压抑住心中的情愫,回搂住眼前人的身躯,手指揉捏起对方肩胛骨与翅膀的薄弱连接处。

“江烛学长,你……”

“……这种时候还叫学长吗?”

谢槐愣了一下:“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江烛咳了咳:“至少听起来更亲近点。”

被他摸着发尾在指尖搓揉的青年考虑了一阵,语气轻柔地喊:“叫你江哥可以吗?”

嗓音在江烛耳朵里简直比今晚的夜色还温柔。他不自然地点点头,一开始只是觉得脑袋充血,然后他们俩人皆是一僵

有人起了反应。

谢槐看见江烛的眼瞳瞬间变成了竖瞳,手臂上紧接着蔓延出了数量可怕的密集鳞片。

但接下来,他却是慌张地推开谢槐想跑,谢槐回过神,抓住他的手腕阻止道:“江哥,等一下。”

“我……”

该死的!今晚的约会绝对被搞砸了!江烛有点不敢看谢槐的表情。不管怎么说,到这地步太快了!谢槐肯定觉得他是个随便的人!

“是到发情期了吗?”谢槐关切地问。

有了前车之鉴,谢槐理所应当觉得这么容易就起反应的江烛多半也是因为发情期。

“啊?发情期?”

“呃?难道说,是第一次经历?”

“不,说到底我是人类,怎么会……啊,嗯,发情期。有可能。”

管他妈哪来的发情期,谢槐说是就是了。不然江烛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如果旁边有地洞,他真的会钻进去的,是不被蛇的习性所影响地想钻进去。

“既然这样,那里我也想看。”

”哈?”

“我听说蛇有两个阴茎。”

往完全没有想象过的方向发展了。江烛感觉自己是鬼迷心窍,才答应谢槐把腰带解开掏出鸡巴给对方观察。

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啊?这也是采访的内容吗?他一边唾弃这种诡异的场面,一边在阴茎被谢槐捏住把玩时不争气地变得更硬。

“只有一根啊……”谢槐面上显出些失望。

两根的话,加上那个【特征】,不得把你操烂?江烛在心里恶狠狠地想。

“虽然那样说很奇怪。但是……”谢槐仰头和江烛对视,眨着比江烛的猩红清浅许多的红棕色眼眸,他犹豫地说:“能不能跟我做爱试试?”

说不定是做的时候会变成两根。曲千屿的阴茎也是进来以后才膨胀变大的嘛。

“我可以支付……”报酬两个字还没吐出来,忍无可忍的江烛就把他按在了机车上,呼吸急促地说:“做!现在就做!”

于是局面发展成谢槐半躺在车子上,光着下半身,当着江烛的面抱起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江烛把手指塞进他的后穴开拓,沿着肉壁的褶皱抠挖和搔刮。谢槐显然被摸得很舒服,半架空的腰部摇摇晃晃,若不是有江烛帮忙稳住,估计早摔了下去。

这个姿势可以把谢槐全身最敏感隐秘的部位尽收眼底。在刺激下凸起发抖的乳尖,瘦削却也覆着薄肌的修长躯干,在连番蹂躏敏感点后充血的阴茎,以及吮着江烛手指,带动下腹部色情起伏的肉穴……

他流水时,垫在身下的翅膀甚至会生涩地绷紧。江烛伏到他胸口,含住他的乳尖放在舌面碾磨,有时又故意用鳞片去蹭他的乳孔。

谢槐好像很喜欢被鳞片刮弄的感觉,穴里会吸得特别紧。

开拓得差不多以后,江烛把他从车上抱了下来。用扔在汽车驾驶座的外套裹住对方,然后带谢槐回了自己的房间。毕竟接下来的活动,已经不是机车侧撑能承受住的。

到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