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爽快地应下。

沈锦之原本是和小厮一起来拜魁星,出大殿后他又让小厮去给庙里单独捐一笔香油钱,这才让沈锦之被金家宝堵了个正着。

“我看沈兄来拜魁星,可是今年也要参加大比?”上了沈家的马车后,秋羲朝坐在一旁的沈锦之问道。

沈锦之摇摇头,微微敛眸笑道:“我连秀才都考不上,不是读书的料,今日是来替顾大哥拜魁星爷?”

秋羲见沈锦之提起这位“顾大哥”时神情颇有几分羞怯,委婉地八卦道:“这位‘顾大哥’能得沈兄如此挂念,可是沈兄挚友?”

谁知被八卦的当事人果断摇头,语出惊人道:“顾大哥是我契兄。”

“原来是拜把子的关系……”秋羲小声嘀咕道。

他还以为这两人是那种关系,遗憾地按下心里的各种小问题。

沈锦之一时没听清:“啊?”

秋羲刚要转移话题,就察觉到手背被柳郁轻轻拍了拍,只见柳郁坐姿端方地低声纠正道:

“是断袖之癖。”

秋羲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柳郁刚才是在给他解释沈锦之和他那位顾大哥的关系确实如他所想。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柳郁本就知道这种事,枉他这几月怕吓着柳郁才那么收敛。

秋羲直白的视线落在柳郁那张不染凡尘的脸上,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看就存了满肚子想招惹眼前人的主意。

坐在一旁的沈锦之听不清秋羲和柳郁在说什么,只是莫名觉得自己不应该坐在车里,应该出去和小厮一起驾车才是。

秋羲和沈锦之一路闲聊几句,这才知道沈锦之是杏阳沈家商号的三少东家,他那位顾大哥是京城人士,如今在国子监上学以待今科大比。

“我和顾大哥是三年前认识的,”沈锦之回忆起远在他乡的爱人便掩不住笑意,“那年我跟着二哥的商队去京城,机缘巧合认识了顾大哥,相处之后互生欢喜,便结为了契兄弟。”

秋羲没想到这两人还是异地恋,以大齐现在的交通水平和通信水平,怕是一年也寄不了几次信。

“这便是沈兄和顾兄的缘分,”秋羲笑道,“人生如朝露,长短也不过几十年,当然是过的自在便好,若能得一知己,那便是好上加好。”

“秋兄说的是。”沈锦之十分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