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好几家的看家犬,犬吠声此起彼伏,引得周围几家人纷纷起床出门查看。

“发生什么事了,可是有毛贼?”一名三十来岁的汉子朝醉汉问道。

“秋、秋大郎在家泼粪,臭死个人了!”醉汉指着秋大郎家骂骂咧咧道。

“哎呀,你个死鬼又出去喝酒!”人群里挤进来一个妇人,拉着醉汉就往家里走。

问话的人嗅了嗅鼻子,皱眉道:“好像是有股腐臭味?”

“不说俺都没闻见,确实有股臭味,是秋大郎家传出来的。”剩下的人也应和道。

“这秋大郎在家干啥呢?”

“不知道,俺都好几天没看见他和秋老太了。”

最先出声的汉子又嗅了嗅鼻子,皱紧眉头道:“像是尸臭味?”

“张猎户,你确定?”

周围的人一听都下一大跳,好端端的秋大郎家怎么会有尸臭味。

“进去看看。”

众人先在秋大郎家大门外拍门喊了一会儿,见里面没人应答,这才由张猎户带头一脚将院门踹开。

“味道是从堂屋里传出来的。”张猎户指着一间屋子带着几个胆大的汉子朝那边去。

没一会儿,留在外面的人便听见进去的人大喊出声。

“死人啦!快去叫村长!”

野猪岭外,驿站。

车队赶在天黑前终于来到渠州府和清州府交界处的驿站,柳尘朝此处的驿长出示身份官文后便领着车队进驿站休整。

柳郁下马车后又转身接秋羲下来:“这处驿站不大,今晚委屈月白与我同宿。”

秋羲一听差点脚下一个踉跄,还好柳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咳,”秋羲干咳一声,摸了摸鼻头,道,“我睡相不好,到时候含章你可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