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全力!”
有了这件事做铺垫,一顿饭更是吃得主宾尽欢。
末了,严肃之朝秋羲低声道:“虽说君子不背后语人是非,但我不得不提醒贤弟一句,秋大郎这两年没少在私塾败坏贤弟名声。之前他因狎妓之事被赶出私塾,他爹娘又因偷盗令堂遗物被捕,此人素来小人行径,说不得要找贤弟麻烦,贤弟万万小心。”
秋羲方才明白过来,原来严肃之今天请他来吃饭就是为了跟他说这件事,他连忙道:“多谢严兄提醒,羲自当小心防范。”
严肃之见秋羲已将此事放在心上,便不再多说。
两人有聊了一会儿六月院试的事,秋羲这才问道:“我记得严兄家中有书肆,不知严兄对纸张书肆收购纸张的事可有了解?”
在原主的记忆力,严肃之家是在清阳县开书肆的,往日原主看的不少书都是严肃之借给他的,秋羲今天应下这次邀请就是想找严肃之打听打听卖纸的事,他要提前给造纸作坊找个销路。
“哦,贤弟可是有什么纸张来路?”严肃之反问道。
秋羲笑道:“不瞒严兄,我娘以前教过我造纸的手艺,只是当初我尚且年幼无法独自做成这事,这两年渐渐年岁大了,读书科举花销又大,所以我打算把这门手艺拾起来。”
他不方便明说这门手艺是系统课程里学的,索性便把手艺来源按在原主他娘身上,反正也没人知道到底是不是。
“贤弟此话当真?”严肃之来了兴致。
“自然当真,”秋羲笑了笑,伸手进袖中摸了摸,实则从系统储物格里拿出几张做好的稻草纸,“这便是第一次做出来的成品,不过瑕疵略多,还在改进。”
秋羲说着便把那几张泛黄的稻草纸递给严肃之。
严肃之并没有因为这些纸卖相不好就嫌弃,反而接到手中仔细观察反复摩挲,末了又用手指在茶杯里蘸了点茶水,以指代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
“此纸似是用稻草做的?”严肃之认真验看一会儿,这才开口道,“色黄,有杂点,摸之手感粗糙,易洇墨,但原料着实便宜,贤弟若能做成,对天下穷苦读书人来说便是天大的好事。”
秋羲听严肃之的话便明白这事有戏,道:“严兄说的这些便是第二批纸要改进之处,不过浆灰和打浆时多花些功夫,想来多试试总能出好货。”
严肃之连连点头:“贤弟只管放手去做,有难处尽管跟我说,日后真做成了,就算我家的书肆单独吃不下,我也能替贤弟找其他书肆东家谈谈。”
秋羲朝严肃之拱手一礼道:“如此,羲便提前谢过严兄。”
两人又就着稻草纸的话题聊了一会儿,天色渐晚,这才相互告辞离开。
解决了稻草纸的销路问题,秋羲接下来的时间便全心投入刷课和后续学习。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是五月底。
秋羲算了算时间,第二批纸差不多最近就能出货,他打算等六月院试完再回清溪村验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