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官作对?”

刘同河连忙表解释道:“下官怎敢与大人作对,只是此事实在办不成。”

秋羲可不听他辩解,讽刺道:“刘大人明知本官与柳大人还在等陛下赐婚,此次若不能铲除真仙教,本官和柳大人如何再请陛下恩典,我看刘大人是明智如此,故意不让本官称心才对。”

不等刘同河说话,秋羲继续道:“刘大人当真心思狠辣,这是要本官孤独终老啊。”

刘同河一听秋羲是为了让贞元帝赐婚的事才对剿灭真仙教一事如此上心,立刻意会,连忙讨好道:“大人稍安勿躁,杏阳虽比不得京城,但下官也能为大人寻来几名颇有姿色的小倌,今夜便送到大人府上供大人差遣。”

谁知秋羲却勃然大怒:“呵,就刘大人这磕碜样还能找来什么人,柳大人可是天上有地下无的神仙人物,岂是凡夫俗子可比?”秋羲端的是一副美色迷眼的纨绔样,朝刘同河威胁道,“此次刘大人若是坏了本官好事,也休怪本官在陛下面前不能为刘大人说上话了。”

刘同河一听就急了,这秋月白要是在贞元帝面前把他那些事抖出去,他全家老小都性命堪忧。

“秋大人息怒啊,大人息怒!”刘同河欲哭无泪,只得道,“下官这就去调遣衙役,这就去,大人万万记得在陛下面前为下官美言几句。”

“这不就结了,”秋羲摇了摇折扇,道,“刘大人要早答应,本官也不至于怀疑刘大人。”

刘同河连忙点头哈腰地奉承几句,送走秋羲后便立刻坐马车去了县衙。

他自从上回杨玉升失踪后便知道金文才与真仙教有勾连,这回秋月白要上山捉拿真仙教的教众,他心知仅凭那些衙役是绝无可能做成此事的,只能从金文才这儿想办法。

秋羲回到之前入住的府邸后,黄恩照立刻上前汇报:“大人,知府刘同河已经动身去了县衙。”

“好,”秋羲点点头,道,“后面盯着金文才,他若是暗中前往中河山,你再回来汇报。”

“是。”黄恩照领命后立刻出府。

见刘同河正在按他安排好的剧本行事,秋羲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些。

正所谓小鬼难缠,从真仙教手中解救被骗百姓的事,只有金文才这个曹相的人直接和真仙教的头目沟通,才能最大程度保证那些百姓的安全。他若是直接去找金文才,金文才肯定不会配合他,但刘同河就不一样了,此人手中有金文才大量的把柄,不愁金文才敢不听他的。

县衙。

金文才听刘同河说完要缉拿真仙教众一事,想也不想,立刻反驳道:“这事哪做得成,那些衙役哪儿能拿下那么多教众?”

刘同河剜了金文才一眼,嗤笑道:“你以为本官就不知道,你当本官想办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想了想,说,“这个秋月白说穿了就是想要点功绩好在陛下面前邀功,你我无需真把真仙教的人全部铲除,只需带着衙役去中河山下做做样子,再想法子从山上搞些人下来交差便可。”

金文才眼珠一转,觉得刘同河这法子可行。

于是当天夜里,一辆马车悄悄从知县府邸驶向中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