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膏找出来。”

青郦不敢耽误,将香膏找出来,亲自替主子涂抹在肌肤上,她忍不住道:“也不知道娘娘从何处得来的香膏,怪是好闻。”

和寻常的熏香不同,这香膏有一种隐秘而不散的香味,暗戳戳地勾人。

苏嫔只是垂眸道:“娘娘身居高位,自然会得些好东西。”

她轻微咬重了好东西三个字,但青郦没听出来。

外间夜色浓重时,苏嫔终于等到圣驾,眼看着胥砚恒踏进来,苏嫔居然有点恍惚。

她其实至今都没有懂胥砚恒怎么忽然对她冷淡下来了。

她惯来细心,卢宝林能发现的诗情,她当然也有所察觉,但那个香囊是她精心制作,怎么会犯了忌讳?

至于常青树,这宫中想和皇上长长久久的人,岂止她一人?

如芍药等诉情之物,胥砚恒也不是没有收过,从不见胥砚恒有什么抵触或不喜之色。

苏嫔百思不得其解,她也隐晦地询问过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只皱了皱眉:“或许是愉妃说了什么,才叫皇上对你有了隔阂。”

是了,那次万寿节是甘泉宫侍寝,愉妃和周贵妃惯来不对付,她或许只是被两位娘娘的争斗波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