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润,如同晕染了些许脂粉, 她不等胥砚恒回答,就斩钉截铁地说:

“臣妾自是因为皇上。”

胥砚恒眸色微动,却在下一刻偏过头:“朕听不懂你说什么。”

褚青绾握住了他的手臂,不许他逃避,她说:

“您心底有事,您便直问,臣妾不是您肚子中的蛔虫,岂能将您的心思猜得没有一丝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