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却也从未羡慕过。

不得实权, 子嗣也没有彻底落实在她头上,如此恩宠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浮于表面。

她将自己看得太重, 深信自己会比众人都走得更远, 如此一来, 她有何欣羡旁人之处?

但和胥砚恒说起时, 话却不能这么回,褚青绾轻咬唇:

“您偏要这么问, 谁人夫君宠幸她人时,会心中不忧?”

她念了夫君二字, 惹得胥砚恒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他没说信不信她这番陈词,只令人摸不着头脑地问了一句:

“今晚吃了几碗饭?”

褚青绾只当他转移话题,倒也实话实说:“今日膳房做的冷面很是爽口,臣妾没忍住吃了两碗。”

胥砚恒当即短促地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