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睡过去,再睁眼时,已经午时过半。

辰时还惫懒的某人已经好整以暇地倚在软塌上,迟春一脸无奈地看向她:

“主子,您终于醒了。”

再睡,午膳都要睡过去了。

胥砚恒头也没抬,只闷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