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一番柔情妩媚,现下人清醒了,自然得撒泼一番,男人却也不急,只很是平静地受着。
安氏骂了一会儿也累了,方才还不怎么觉着,昨夜生生被奸晕过去,这会儿下身还疼得很,只怕已经被奸肿了小逼,美妇真真是又气又恨,可现下在林家的地盘,轻易翻不起波澜,安氏只得推开他咬着唇儿,强撑着下床。
竟也有十数年未曾与男人交媾了,姓林的昨夜又不曾留情,现下动一动还是疼得她一抽一抽地吸气,若不是人坚强只怕都要哭出来了!脸色发白地抓起挂在一旁的轻纱长裙,美妇只稍稍掩住那布满欲痕的身子,见男人松松垮垮地披着外裳过来,行动间,腿间那孽根还胡乱甩动着,真真不要脸极了美妇只暴怒不已地喝着他。“你又要做什么?白白叫你消遣了一夜,你很得意不是?往日里你还同我儿称兄道弟,如今却奸淫人妇,下贱无耻!”
虽说安氏还小了他两岁,又是个姿容绝色的美妇,可论起夫家的辈分,林如之确实矮了她一辈,又是她儿媳妇的表兄,自是又矮了一截,安氏自是忍不住又骂了男人一通,却因为实在疼得厉害,只得倚在床边护着自己的身子,只是这长裙不过轻纱质地,这样薄薄一层,遮不住奶儿,掩不住逼,不过是略略遮羞罢了,安氏真真是恨极了,不由难受地抿着唇儿。
谁都好,偏偏却是他!自己那样不堪的一面不止被他瞧见了,还这般欺辱自己,安氏一想到这个肝肠便要揉断了一般,为什么他们总要这般,自己总会在他跟前出丑!从前被男人拒绝,嫁了裴凛,却又成了寡妇,并不比这鳏夫日子好过,现下又让他把自己的尊严踩在地上,把自己当成妓女一般蹂躏,为什么?
“若若……你别总是这般倔,昨夜确实是我的错…我…”
“你也晓得是你错了?”原本安氏也觉着自己好像有些咄咄逼人了,便想着听他解释一番再寻个台阶下便是了,却不想他竟然直接说他错了!是啊,他不该,不该招惹自己的,便由着自己被侄儿奸坏身子算了,不该碰自己的,毕竟自己已经脏了……不!她不脏,脏的是这些男人!总是打着幌子想欺负自己的男人,果然他如传言一般在为他那早死的亡妻守身,想到这儿,安氏再也绷不住泪水,只无声地恸哭。
看着美人委屈落泪,林如之心里也不好受,原以为她不过是使使性子而已可越说越觉得,她是在怪自己毁了她的清白么?毕竟她那么爱着裴凛……一时间,林如之竟没了底气!“若若,是我错了,你可以去告我奸淫良家妇,我……”
“你说什么?你让我去做什么?你觉着你只是奸淫了良家妇么?”他这是为了亡妻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原来自己同他相识多年,不过是一位陌生的良家妇而已!
117怎么还不去提亲?!
“安嬷嬷,婆母她…还好么?”有些忧虑地看着婆婆安氏的奶妈妈,李雁容又怕打扰到安夫人,只得先找安嬷嬷问问话了!免得自己去请安的时候说错话惹得婆母生气,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自从进门惹了多少是非了,只就觉着自己很对不起仲卿,老是要他帮自己善后。
安嬷嬷也不晓得自家主子是怎么了,自从那日回府之后一直病恹恹的样子,想着去请府医瞧瞧,她却不肯,原本还在琢磨着,现下又被少夫人这样询问,老妇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略顿了顿才笑着道:“少夫人有心了,只是夫人现下轻易不见人,便是家主过来请安她也给免了,你还是先安心养胎吧,老奴会把你今儿过来问候夫人的话转告夫人…”
“唉……无事便好,我是瞧着母亲有好些天没去园子里走动,怕她身上不爽利,若是哪里不好,嬷嬷一定要知会我……”虽然不用给婆母请安,李雁容算是松了口气,可是这一次她却觉着同往常不一样,不由有些害怕。不过既然安嬷嬷不肯多说什么,她也只能先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