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

算了，他还是乖乖闭嘴，做个称职的电灯泡，司机，加吃狗粮的狗了。

司夜霆侧头问顾卿：“去公司？”

顾卿看他：“今天陪你去公司，我那边今天休假一天。”

司夜霆点头：“好。”

不过，阿卿在的话，他有多少心思工作呢？

再想想昨天晚上的……

司夜霆突然想，办公室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顾卿抓着他的手，说：“伯母选的这个外套，挺好看的。”

这是昨天白娅给他们买的。

司夜霆：……

昨晚那件睡裙还有道具，更实在。

司夜霆压了压心底的想法，抬头问顾卿：“你想知道？”

顾卿看他，然后点头：“想，不过我尊重你的意见。”

第616章 说起

司夜霆沉默了一下。

顾卿也不再提，她是有好奇心，不过真的尊重司夜霆。

他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

情侣之间，也不是什么都要说出来的。

半晌，司夜霆开口：“她不是我亲妈，我后来才知道的。”

顾卿抬头看他。

司夜霆抓着她的手，放在掌心玩着，像是要汲取她的温度，来温暖一样。

“我从出生起，就是她带的，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她不是我妈妈。”

“后来六岁吧，我才知道，她不是我亲生妈妈。”

六岁的年纪，正好上小学。

他满心欢喜的去上学，然后跟自己的妈妈说再见。

可是……

等来的却是来自小孩子的恶。

上学第一天，就有同学说他没有妈妈，说他是没有妈妈要的小孩子。

而他也听到了，同学说白娅不是他的亲妈妈，说他认贼作母。

几岁的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是恶。

他们只知道，把自己听到的话，原封不动的说出来。

可，不知恶的恶，才是最可怕的。

顾卿听着这些，都感到心疼，紧紧抓着他的手，无声的安抚他。

其实她都懂。

小时候，她也是这样过来的。

她身边只有章奶奶，没有爸爸妈妈，那些更过分。

有的还会说她是野种，是狗娘养的。

所以，顾卿也是开始上学的时候，就会打人了。

骂她的人多了，她打不过来，也追不到。

那顾卿就逮着一个人追，追的哪怕自己快要断气了，也咬牙坚持。

抓着一个，然后往死里打。

今天抓这个打，明天抓那个打。

然后，就没几个人敢欺负她了，都是看着她就躲。

但是也因为如此，她被孤立了，班级里，没人敢跟她说话，也不想。

那会儿，顾卿也不伤心，如果要用被欺凌，来换融入集体。

那她宁愿要孤立。

你们当我是疯子，我还当你是傻子呢。

司夜霆转头看顾卿：“反正知道后，我就回去问，一开始没说。”

“后来，在有心人的明示暗示，我也知道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