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陡然钻心到极致的快感让她浑身一抖,终于看清自己的大腿被男人青筋虬结的手捏着。那张比梦中要更成熟冷峻的面庞伏在她的腿心。
下一秒,腿间的舌头直接深插进了小逼,对着柔嫩至极的穴肉又舔又刮,扫弄过每个敏感处。
“嗯……哈啊!”
沈烟烟的手指紧紧抓着被褥,声音细细颤颤:“你、嗯…你怎么……不要舔了……”
她用右手推搡着哥哥黑漆漆的头颅,难为情地小幅度挣扎。可哥哥的唇舌侍弄却将她推向一波波的浪潮,令她浑身脱力,如拆了骨头的鱼。
沈遽不动如山,只是很轻地哑声道:“宝宝,好多水。”
男人的嗓音格外有质感,在深夜的笼罩下更显得低沉性感,随之湿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腿心。
说完这句,那根有劲的舌头更用力地深钻进去,几乎半张俊脸都埋在馒头穴上。舌面抵着娇嫩的穴肉贪婪地狠狠舔舐,凸起的喉结滚咽着不断饮下流出的甘露。
甚至沈遽边舔她的穴,边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凸起的红豆上,打着圈重重摁揉。
“啊!”沈烟烟羞得呜咽了一声,纤长的脖颈微微仰起,腰肢扭动着微弓成一轮漂亮的弯月,脱力地往后枕靠在床上。
好舒服,可是又好堕落……呜……
她知道自己终究摆脱不掉兄长的掌控,只能用手遮捂住了自己那张满是绯红与欢情的脸。满脑子却仍在涌出不合时宜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