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被他禁锢在怀里,底下又被人用手揉着,细微的哼声从口中遮掩着冒出来。
这些声响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裴琤贴近她的耳垂,带着薄茧的手指肆意搅弄着丰沛的水液。软肉滑开,吞着他的手指向下吸。褚玉喘息一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裴琤的手臂肌肉结实,线条流畅,丝毫未被她的动作动摇。他手指蓦然下滑压弹,掐着软红的阴蒂揉弄,将怀中的女孩揉的近乎崩溃出声,湿淋淋的水蓦然喷到他的指缝中。
裴琤抽出手,他看向手上湿亮的水液,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的手指。
褚玉被他吓得连忙往被子里躲,她实在搞不清裴琤到底想做什么看起来他对她的身体一见钟情,性格却又恶劣不堪,难以猜测他下一秒的举动到底是亲吻还是把性器塞进她的腿心。
裴琤舔了舔指尖的水液,直起腰身脱掉了身上的卫衣。褚玉昨天没有仔细看,现在仰面看着身前的阴影,不禁咬紧了牙关。
裴琤的右臂上侧靠近肩后的位置有一处青色与黑色交织的纹身,一条类似龙的动物从身后爬向他的肩头,尾巴盘着的空隙里有三个小篆文字。褚玉在课本上见过这三个字:度量衡。
她向后缩了缩。
裴琤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手掌掰着她的腰身抱紧。他捏起她的手腕摸向自己的下身,黑色的长裤下面,勃涨的性器快要从内裤的边缘探出来。她闭着眼睛任由他拿着自己的手摸去,掌心倏忽贴上灼烫的性器。狰狞粗硕的一根,她一只手握得很艰难,龟头正向外吐着热液,吐一点沾到她白皙的掌心。
“今天磨深一点可以吗?”
语气在询问,性器却粗鲁地顶着她的手心。
“往里操一点,”他扯开她的内裤,俯身将性器贴向她的腿心,“玉玉,让我往里操一点可不可以?”
褚玉原本还闭着眼睛,在被抵住时慌忙抓住他的手臂。灼热的性器正顶在紧窄湿滑的入口前,试探着戳向凹陷的穴。她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咬着唇瓣摇头:“别进去,裴琤,我受不了”
“怎么受不了?宝宝,受得了,”他低低头,眼睫垂下,声音却很沉,“你被韩雁时抱着的时候不是很好吗?”
0018 很会欺负人的狗
裴琤低身看着被碾开的软缝。褚玉腿心泛红,闭合的蚌肉随着性器摩擦的动作碾开,似乎小腹也在颤动。碾一碾,一汪水泛滥成灾。他口中低喘,目光却冷然沉下,握着她的腰身向里蹭,磨着顶到穴口。
“好软,可以进去了,”他侧头吻她的耳垂,语气慢悠悠,“宝宝,你吸得好厉害,想要我插进去对吗?”
褚玉脚尖绷紧,反抗的手被他牢牢抓在身前。裴琤语气悠闲,身下却试探着向内顶,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紧窄的穴口,在入口处停一下,又向外抽。褚玉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微微提高:“别进去,会撑坏的。”
她都不敢看一眼那东西。粗涨的不像话,茎身的青筋好像在鼓动。硕大龟头沾着她体内亮晶晶的水液,在穴口处碾转磨蹭。褚玉认为无论如何那东西都不可能进得去,她抿紧唇,抠着他的手臂低声道:“裴琤,你别……啊……呜……”
性器擦过敏感的阴蒂,磨着软花碾开,穴口咕嘟冒出一汪水。褚玉喉咙干渴,被他的身体紧紧箍住,只剩脆弱的腿心承受着野蛮的磨蹭。裴琤捏紧她的腿,肉刃贴着缝隙狠狠一撞,低头吻向她的唇瓣:“你对韩雁时很有好感是吗?”
褚玉被磨得浑身发抖,终于从这句话反应过来他在吃醋。可是他又不喜欢她,凭什么吃醋?大概是犬科动物的占有欲发作,和狗到处占地盘一个道理。她吸了一口气,黑发落到枕边,唇瓣微微张开:“我和他说几句话就叫有好感吗……啊……裴琤,别磨那里……呜,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