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是什么感觉?

褚玉抗拒,她不想在这种时候做,而且发烧时剧烈运动听说容易诱发心肌炎。裴琤这个时不时就要宕机的脑袋就够她受的了,别说再添上什么其他病。

裴琤抓住她的手臂,即使在发烧,动作依旧快得惊人。他抱住她,将她濡湿的内裤扯下来,拽一拽拉到自己手心,在褚玉挣扎的时候顺利地向下脱下来。褚玉身下空空的,转过身想扒开他的手,但无论体格还是体力都比裴琤差了一大截,所以挣扎没能成功。

他咬住她的耳垂,三根手指绕到她的腰上,蜻蜓点水般向下滑。

手指摸到试试软软的隆起,他摸下去,指腹抵上藏在里面的小小突起。

褚玉蓦然哼了一声,湿滑的阴阜被两根手指搅着压住。他舔着她的耳垂,修长的手指没入肥软的阴阜中。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泄出来,褚玉双腿直颤,生理期后的身体反应很直接,她轻轻哼着,抓着裴琤的手却越来越无力。

“是不是舒服?”

裴琤专门去研究了教程,拿着玫瑰花做实验,拇指顶住那颗逐渐硬起的蒂尖,像之前揉搓玫瑰花练习时那样压着来回晃抖。娇嫩的阴阜轻易地被这样的晃动揉出了蜜水,裴琤又感觉渴了,他听到褚玉身上被自己的手指揉出的水声,喉咙就莫名的开始干渴。

他想起自己这些天调查到的东西,手上的动作变得多了几分惩罚意味。

他现在可以基本确定,褚玉趁他失忆住院的时候抛弃了他。

两根手指恶劣地捏住湿透了花蒂,剥开那层皮,蹭着最柔嫩的地方按压。褚玉捂着自己的嘴巴,身体狂抖不止,右手压着他的手想要逃,然而身体被他山一样的身体挡着箍紧,怎么也动不了。

“宝宝,舒服的话给我一点声音。”

他的语气从现在开始更像是命令,声音竟然变沉,舌尖在她耳边色情地舔弄着。毫不夸张,褚玉感觉自己被一只野兽压住了。他边舔,边咬,身下滚烫的性器隔着黑色短裤缓缓地磨蹭着她的大腿,游刃有余,丝毫不急切。

好像哪里不一样。裴琤之前在床上的目的明确,虽然也会故意吊着她,但两者的狂热程度还是有一定的差别。她有时的确不明白裴琤到底在打算什么,但也拜这一年频繁的性爱所赐,她对他在床上表现出的不同竟然有了一种特别的直觉。

她被裴琤的狗病传染了,她产生一种惊恐感。

裴琤的手向内扣,手掌能够盖住整个阴阜。他用掌心和手指慢慢搅蹭,又忽然加快速度,中指在穴口附近打转,漫不经心地插进去一个指节,在她耳边发出喟叹:“宝宝,好湿啊,你想要我吗?”

他的食指顶住花蒂摩擦,挤着穴口流出来的水来回擦滑。褚玉的身体快要滚到一边去,要不是裴琤的手臂始终拦着,她现在已经被刺激的掉到床下。他对她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随手扒下自己的短裤。

比手指粗烫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臀间,翘着拍打她圆润的屁股,然后贴住那条缝,压着阴阜摩擦。褚玉咬着自己的指尖,眼尾湿润,确实够烫裴琤的身体像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性器烫的她忍不住向后缩。他在她耳边呻吟轻哼,被柔软阴阜包着的感觉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兴奋起来。

粗大的龟头压着脆弱的阴蒂磨磨,无师自通地找到穴口。褚玉闭紧嘴巴,但呻吟声还是在他挺腰的一刻忽然被肏出来。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上,从她身后没入窄软的穴眼,噗呲一声,他压着她的腰粗鲁顶入,擦着痉挛的穴肉顶到深处。

褚玉抖着抓了一下他的肩,被反握住双手,彻彻底底地肏顶到宫口。

她将自己的尖叫声压回去,眼睛顿时湿了。

他喉结滚动:“嗯,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