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枝笑而不语,因为她了解司岍这人,有多死性难改。

好几次她想买情趣内衣,都败在“一次性”这个注定会实现的假设里。

性吸引力这回事儿,沈繁枝好歹还是有点儿自信在,尤其是面对司岍。

她简直不要太信手捏来。

发完照片的沈繁枝抬首看了眼挂钟,七点刚过半。

她猜,司岍不到八点半就能回来。

果不其然,指针刚过八点,玄关处铃声大作。

沈繁枝拉开床头柜抽屉,捻了枚方形铝箔包装的避孕套,慢悠悠踱到门口。

门一开,一道黑影就扑上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

是喘着粗气,像是八百米冲刺而来的司岍。

沈繁枝艰难地伸手去锁门,落锁的同时,听到司岍在她耳畔说道:“快喂我吃石榴!”

“馋得我硬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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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精虫上脑的外交官(h)

司岍没给沈繁枝开口的机会,他熟练地偏头找到沈繁枝的唇,生猛地衔住那两片柔软,用力地吸吮。

“唔!”沈繁枝佯装招架不住,不断后撤。

还没退开一寸,就被司岍扣住后脑勺,吻得更深。他炙热的唇舌步步紧逼,沈繁枝被他抵得舌根都发麻,身子也变得越来越没力,仅靠双手挂在他肩颈处做支撑。

司岍堪堪退出来几许,啄着沈繁枝湿润的嘴角往她的下颔与脖颈而去,扶在她腰线的大掌不甘寂寞地向上游走,虎口隔着棉T碾到乳球下缘。

“吱吱好乖,”司岍悬在沈繁枝性感的锁骨上吐息,摁在她后脑勺的手也在那附近游离,“都已经剥掉外衣,等老公来吃石榴籽儿了。”

要不是正被他揉弄得情欲高涨,沈繁枝差点被司岍的措辞逗笑。

没穿内衣=剥掉外衣?

他不会要一直拿“石榴”玩梗吧?

那她以后还怎么直视石榴……沈繁枝一阵恶寒,自忖是不是该及时打住时,一侧顶端被人用两指狠狠捻住。

“嘶!”沈繁枝低头瞧见司岍埋头在自己胸前,隔着衣物咬她那困在他两指间的“石榴籽儿”。

“轻点,疼!”

司岍用舌尖舔舐沈繁枝本就立起的乳珠,指头局限了湿痕扩张的空间,等他松开一边的乳肉,垂眸一看,灰色纯棉T裇上,被顶起的那处水渍洇开,使得颜色更深、衬着乳珠的形状更为挺立。他勾唇一笑,俯身朝向另一边,如法炮制。

他时而撕咬时而吸吮,吊得沈繁枝情潮汹涌,春水在腿心泛滥,她两腿不自觉夹紧,又难耐地分开来,缠上司岍的西装裤。

起先司岍的下体因为躬着身的缘故,和沈繁枝之间产生了距离,让他没能及时察觉她的身体反应。等她两腿勾上来,司岍的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再次翘起。

他托住沈繁枝的臀肉让她紧贴自己,让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蓬勃又热烈的欲望。

“可以了吗?”他剥开她的内裤,曲指试探。

“嗯!”

沈繁枝被他的皮带硌得不舒服,放下腿退开半步,利落地解开他的皮带。金属应声落地的同时,司岍火热的性器终于被沈繁枝亲手掏了出来。

她撸了几下他青筋暴涨的棒身,感觉他的分身已然硬得发烫,便撕开准备好的套子,熟练地替他戴上。

“吱吱,”司岍的声音有点沙哑,他单手搂住沈繁枝纤细的腰肢,略微抬高她的身体,一手把着龙头寻到花